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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她的烫伤,让她吃饭,顾司夜仍旧站在窗口看夜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傅子询也拿着病历本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一时间貌似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最后还是顾司夜转眸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赖着不走的男人,俊眉拢紧,“你杵在这里干什么呢?”
傅子询冲他摊了摊手,眼神颇为无奈。
仅仅是一个眼神顾司夜就懂了,抬手捏了捏领口的位置,率先迈步出去。
沙发上俊雅的男人也跟着站了起来,冲着叶暖笑了笑,“有什么事就按床头的按铃,一定注意不要再乱动了,你背部有伤口要裂开的迹象。”
叶暖乖巧的点头,“谢谢傅医生。”
两个人一同出去,叶暖总觉得他们有话要说。
是关于她吗……
走廊上,顾司夜站在窗口旁,点了一根烟夹在指尖,俊容被青白的烟雾模糊的若隐若现。
“说吧,想跟我说什么。”
他这么一问,傅子询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抬手捏了捏眉心,“里面躺着的那位,现在还是不是你外甥的未婚妻,还是……”
“是,”顾司夜打断他的话,承认的干脆利落,“后面那句给我憋回去。”
“……”傅子询被他的话噎住,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说完了?”顾司夜抬手,轻吸了口香烟,缭绕的烟雾在男人周身环绕,独添一丝迷人的男人味儿。
“我只是提醒你一句,你自己清楚就好啦,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顾司夜垂眸,看着指尖燃烧的猩红,嗓音更增一层哑调,“你所想的事情,不会发生。”
“哦,原来你还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傅子询摇摇头,弄了弄颈间的听诊器,“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你只要能瞒她一辈子,其实也无所谓。”
“不可能。”
顾司夜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清冷的眸朝傅子询瞥了一眼,“那种事也不会发生。”
本来觉得他回答的斩钉截铁是真的下定了决心,后来的傅子询才知道,他其实是为了掩饰心尖仅存的一点点心虚。
傅子询当然知道他说的不可能是什么意思,不是瞒她一辈子不可能,而是和她在一起不可能。
“她已经醒过来了,要有人陪夜才行,以免不小心碰到致使伤口裂开。”傅子询想了想,“我找个护士过来……”
顾司夜将指尖的烟掐灭,眸色一片清明,迈步走向病房,“不用了。”
傅子询看着男人硬挺颀长的背影,不,不用了?他的意思是,他来?
叶暖侧躺在床上,背对着病房门。
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
病房门被推开的那一瞬,她整个人的身子都跟着绷紧了,呼吸都跟着屏住。
“叶小姐,要输液咯。”
护士小姐拿着给她输液的药瓶及吊针进来,绕到床的另外一边,挂在吊瓶架上,“你是这样侧躺着吗,要不要换一个方向。”
她这样躺着身子都有点僵硬,艰难的撑起身子想要换另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