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舸不明白,很不明白面前的女人,一路走过来,也有两天了吧,但是那个女人的话很少,看她的时候似乎早就洞悉了她心里的想法一样,但是,她却对她一无所知。当然知道她是皇帝的妃子,还有,她的名字叫做上官夙。其她的,是真的不知道了。
净舸心里虽然好奇,但是也不是会主动去问的人,别人爱说不说,说,她是很乐意听,不说,似乎也不关她的事。她只是好心,看他们这些人伤势严重,失去了保护能力,所以她才答应护送她回宫的。只要到了京城,自然是事了一身空,互不相干,她当她的王妃,她做她的游子,然后谁也不认识谁了。
心里打定了这样子,净舸心里舒服多了,随遇而安本是她的本色,她遇到的麻烦事其实也不少,这一次就当作是练练筋骨四处走动走动。
只是,净舸发觉有些不对劲。
“上官姑娘,这条路好像不是去京城的路呀。”路线不对,这条路不是上京城回皇宫的路。难道是为了避免危险,所以绕道?但是,方向也不对呀?现在的方向正好跟京城相反。难道不回宫?
“我好像没有告诉你,我是要去京城吧?”上官夙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都走了两天的,才发现路不对。真不知道净舸一路上尽想些什么事情。
“你不是要回皇宫吗?皇宫不是在京城吗?难道你不是离国的王妃?”往相反的方向走,那个方向是镜国的方向,难道她是异国王妃?净舸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问题太多了。”上官夙依旧淡淡的语气,但是明显的可以听出有些不耐烦在里面。
净舸又一阵气结。她答应她护送她,起码也要让她知道要送到什么地方吧?不可能她一辈子走她就护送她一辈子的吧,是人总有了落脚的地方不是?虽然她是江湖游子,但是她有时候累了,也会在某些地方呆上几个月什么的。像上官夙这样的宫妃,要到的地方自然是皇宫,只是,是那个国的皇宫罢了。
现在天下分为五国,离国、流国、镜国、炽国、朝圣国,净舸心中郁闷,只知道她是宫妃,却不知道她是哪国的宫妃。
“我父亲病重,我回家探望父亲,但一出宫就被追杀,现在不能回宫,我父亲还等着我。”上官夙看到净舸郁闷的模样,想想还是有必要要告诉净舸一些事情。
“啊?哦,这样。上官姑娘的父亲在哪?”净舸这两天看惯了上官夙冷冷淡淡不说话的样子,突然听到上官夙的解释,还有些不适应。她没有想过上官夙会跟她说这些。她就想着,反正总有一个目的地,到哪里都是一样。她虽然是离国的人,但是,没有必要就守着离国人的身份。
天下人本就是同等的。在五国形成以前,也都是一国的人。只是五国分裂后,她才成为离国人。不过,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还是她自己净舸就好了。
“林城。”上官夙说完,有恢复冷淡清静的样子。
净舸不由撇撇嘴。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有这个这么冷的性子,都快把她冰住了。净舸虽然这样想,但是也没用敢表现出来。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的,从骨子里就对这一个女人有种臣服的情绪呢?净舸很想拆开自己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进水了。
“你的伤没事了吧?”见上官夙不再理自己,净舸找了一个受伤的侍卫问道。其实已经相处了两天,她也知道,上官夙的侍卫其实跟她是一样的,都是冷言寡语的。虽然浑身都是伤,但是走了那么久连哼都没用哼一声。真是一条条硬铮铮的铁汉子。这些都是她们江湖人无法比拟的。
“多谢舸姑娘关心,已无大碍。”侍卫李成点头回应净舸。如果不是净舸的出现,他们几个都已经向阎王报到了,他是一个卫士,在宫里当差的,不需要太多的话,把上头交代的事情做好就好。李成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但是还是对净舸心中充满了感激。
“嗯,那就好,那个......你们主子是不是平常也是这么冷冰冰的?”净舸好奇的问。她承认,她对上官夙真的很好奇。虽然平常她不是一个很好奇的人,但是遇到上官夙,她觉得她有些不像自己了。似乎从里到外都改变了一般。
李成没有回答净舸的问题,只是笑了笑,然后继续往前走。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净舸。
上官夙是大离皇宫最得宠的妃子,怎么可能平常是这种冷冰冰的态度?只是陷在四处危机和在面对净舸的时候,才如此的冷冰。其实或许可以说,出了皇宫的上官夙,已经根本就不是了皇宫里面那个千娇百媚的贵妃娘娘。而是一个坚定从容的领导者,领导着她们这些侍卫一路冲破重围走到今天。李成其实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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