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华滟谄媚的笑容瞬间凝固,脸一僵,朝玉清魂怒瞪了一眼,却见玉清魂盈盈笑着,那笑容明媚得如同冬天的暖日,低着头,给华老国公捶肩的力道不知不觉小了几分。
“臭丫头,力气这么小,早上没吃饭吗?”华老国公骂了一句,东方华滟小声嘟囔着,“本来就没吃饭!”
不料却被华老国公一字不落清晰地听入耳中,他侧过头,看了一眼东方华滟这身不伦不类的装束,“没吃饭?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睡到现在,你昨晚去做贼了啊?”
“……”东方华滟眼珠子瞪得老大,东方华滟恨不得一掌拍飞这死老头儿,他怎么什么都知道似的。
她偷偷瞟了一眼玉清魂,却与他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如同一座浮桥,跨越生死和时间,让她不由得心跳慢了一拍,脸上的红晕似云朵一般,刹那间由光洁如玉的脸蛋向耳根蔓延。
“做贼了又怎么样?老娘本来是就是山贼,山贼懂不懂?作为一个有具有高尚的职业操守的山贼,应当以敬业为荣,以旷工为耻!”东方华滟一股脑儿连珠炮似的说出这番话来,言毕立马离开华老国公五尺之远,果不其然,华国公一听到这句话脸都黑了,一手将晨曦扔到了玉清魂怀里,两手操起拐杖追着东方华滟跑。
“臭丫头,翅膀硬了想飞了是不是?赶快从实招来,昨晚劫了多少银子?”华老国公气得发抖,东方华滟好似被吓了一般不停地跑,然后这一老有少便似在这宽敞的房间里绕圈圈似的你追我赶,两人终于累得停了下来,不停地喘着粗气。
东方华滟一手撑着腰,一手不停地给自己扇风,虽然那风力小的可怜。
“糟老头儿,有银子也不和你分!”东方华滟继续道,最近她的财运走下坡路,财没劫到,色倒是劫到了不少。
“哼。”华老国公拄着拐杖拂袖,好似与自家孙女斗气了似的,大声道:“赶快从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玉清魂坐在那儿,如同一座完美的雕像,却比雕像多了几分灵气,玉白的侧颜犹如明月一般高华,容倾天下,抱着晨曦,看着东方华滟与华老国公这打打闹闹,唇角边那抹如同高空流云一般飘渺的笑意始终不变,一双深邃的眼睛仿若盛满了星河,照亮河山万朵!
东方华滟卯足了劲和华老国公对着干,“糟老头儿,你没听说过‘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吗?老娘我就是回家过年的,还顺便劫了个相公回来!”
玉清魂一听,心里仿佛抹了蜜似的,没有人发现,此时他唇角翘起的弧度更高了,如同隐在夜色中的上弦月,美丽而皎洁。
“就是他!”东方华滟指了指玉清魂,接着媚笑道:“怎么样?你还要和我分赃吗?当然,你要是想,不用分赃,我全送给你!”
华老国公听到这番话,气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这大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有这样的孙女儿啊?
而玉清魂眸光一暗,眼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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