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从神户带回来了牛肉,爸爸说“儿子”啊,去叫隔壁那两个臭小子一起来吃,爸爸说的时候严肃的不得了,所以浅羽扬基本是连说不要的机会都没有。看了看妹妹,看了看妈妈,最后还是搔搔头皮有些为难的踏出了家门。
日本已经快入十月,夜里风有些许的喧嚣,浅羽扬插着口袋在刻有忍足家的门口来回踱步,好不容易鼓足了按门铃的勇气,只是张望一眼极个别人房间窗户扩散出来的灯,就又退缩了回去。
真是的,该说什么开场白才好。
浅羽扬反复捉摸这个问题,假使来开门的人是翔太或者忍足阿姨还好,万一是极个别人,她一定拉不下这个脸主动和他说话。浅羽扬咬住大拇指的指甲,目光游移不定,踱步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说实话如果现在有人对她讲,你不必去邀请了,她铁定一秒内就飞回家里。
就在浅羽扬的压力到达一定程度时,身后突然传出个声音叫了她的名字。
“浅羽姐?”
浅羽扬赶紧回头,只见忍足翔太抱着棒球手套,颠着小球,奇怪地瞅她。
“来了怎么不进去?”少年边问边走过来。
浅羽扬反映过来赶紧装傻,“嗯,正准备按门铃呢。”
“这样。”忍足翔太点点头,又挑起眉毛小心翼翼地问,“你跟我哥和好了吧?”
浅羽扬没正面回答,而是将问题丢了回去,“为什么这么问?”
“你们吵架从来不会过一个星期的。”忍足翔太很肯定地说,跟着翻翻眼睛像是在回忆,“哦!今天刚好第七天,哈!还真是准时。”
浅羽扬微不可见的抽抽嘴角,吐槽无力。忍足翔太用钥匙扭开了庭院外的大铁门,回头,见她还是原地不动,只好摆出一脸我懂了的表情说,“我去叫我哥出来。”
接下去的五分钟里浅羽扬的情绪是比先前还要翻了倍的紧张,只觉着自己的心快被牵到嗓子眼了,又觉着自己被丢在跳楼机上不停地下降下降。她用一次次的深呼吸来缓解这股要魂的窒息感,同时也对着前所未有的紧张感到莫名。
“你……在做什么啊!”
特别好听又有些欠揍的声音,浅羽扬抬眼,见到极个别人站在家门口,半张脸和脖子都被头上的射灯照的格外明亮。他踩着夹脚拖鞋,头发有些松垮,感觉刚吹干不久,然后呢,表情是期待着什么,却硬装没有那回事的傲娇。
浅羽扬先前的纠结一扫而空,对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和人,心里反倒是突然暖了起来。
“我爸让我来叫你和翔太去我家吃牛肉。”
“哎?”有些预料之外,失望从藏不住情绪的眸子里透出来,“就这个?什么呀……”
浅羽扬似乎非常了解他的脾气,又丢了一格台阶给他下,“唔,是神户带回来的……很难得吃到的雪花牛肉。”
忍足谦也微微倾斜身体,靠着门,好像想把她说的内容听的更仔细一些,看她的眼神也更加专注了一些,只是对她说的话没有半点的反应。浅羽扬无奈下只好又补充一句,“我刚才看过了,跟大理石没啥区别。”
说完,硬是扯动脸部的肌肉去笑,忍足谦也眼里闪过一丝什么,为掩饰急忙将拳头抵住嘴唇清清嗓子。“你等着,我去叫翔太。”
三人一起走到浅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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