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和几人商议好之后,便径自来到了二楼的一间房里。那房里的是西厂的二档头和他的手下。
门口的人毕恭毕敬地开了门,景渊看了看站在屋里面色有些严肃的谭鲁子,直直地走进屋内,一言不发。谭鲁子看似还是吃不准景渊的身份,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景渊坐在椅子上,神色冰冷无比。
“大人……”谭鲁子眼睛转了转,看似恭敬地走到景渊面前:“一切准备就绪。”
“就绪?”景渊抬头,瞥了一眼谭鲁子:“什么叫就绪?”
“这个……”谭鲁子的脸色有些苍白:“自然是……”
“是你们已经被别人知道了官兵身份么?”景渊冷哼:“还是你们沾沾自喜,还以为别人没把你们当回事?”
“大人,我……”
“你什么你?”景渊眯了眯眼,伸手抖出丝线将丝线的另一端缠在谭鲁子和另一个人的脖颈上,神色有些阴冷:“原来他的属下就这么蠢?”
一想到可能因为谭鲁子的失误导致雨化田受伤或者出现什么意外,景渊就感觉自己的火蹭蹭向上窜————尼玛两三句话就能诈出你们的目的,我弟弟怎么会有你们这帮属下!
其实景大爷表示他只是华丽丽的迁怒而已。
“你……你不是!”
“废话,我什么时候说是你们要等的人?”看着要喊人进来的谭鲁子,景渊紧了紧手中的丝线,谭鲁子的颈部立刻多了一条血痕。
“不要喊。”景渊冰冷的眼神扫过去:“否则我不敢肯定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这绝对是赤果果的威胁,至少现在谭鲁子和他的手下因为脖颈间的痛感都噤了声,他们毫不怀疑如果此刻出声的话,面前这个酷似督主的人会要了他的命。作为西厂的领头者,其实他们都很怕死,因为死了的话,他们就会连权利和财宝都不能拥有了。
“你们进门时遇到的那几波人,至少有三个人猜出了你们的身份。”看到两人不再挣扎,景渊才慢悠悠开口:“还有,你们这么大费周章,已经打草惊蛇了。”
“你到底是谁?!”谭鲁子的声音有些僵硬。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会害你们督主。”景渊将怀中已经准备好的情报扔在桌上:“这是有关赵怀安和凌雁秋的情报,就送给你们了。”
景渊将手中的丝线收回,看了一眼谭鲁子,便转身离开了房门。
谭鲁子怔怔地伸手摸了摸颈间的血迹,蓦地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刚才若是这人真想杀他,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去看看。”招呼旁边的手下将景渊放在桌上的那几张纸拿过来后,谭鲁子细细地从头到尾看了下去,却发现这里写着的消息比他们打探到了齐全了许多。
难不成,这人是督主的替身?尼玛都是替督主办事的你一个替身嚣张个毛啊!
谭鲁子默默地迁怒了。
等了一会儿,去驿站那边打探消息的属下也赶回来了,谭鲁子看着人进了屋,忙问道:“督主怎么说?”
“你知道那人不是督主了?”来人坐下来忙灌了一杯水:“督主说,那个人……”
“怎么?”谭鲁子忙问道,难不成真是督主的替身?
“督主吩咐了,我们既然遇到了这个人,就听他的吩咐便好。”
“什么?!”他怎么可能听一个替身的吩咐!
“因为……”坐在椅子上的人渐渐扭曲了脸庞:“督主说那个人是江湖是鼎鼎大名的情报头子,叫卜仓舟,也是督主的……同胞兄长,我们平日里所得的情报和那些极其神奇的伤药,都是出自他手。”
“是……么?”
谭鲁子嘴角抽搐。
尼玛什么时候督主多了一个兄长啊而且为毛这个兄长的气势那么足啊!他们西厂的人平时兢兢业业勤奋非常,为啥还要接受督主的兄长大人鄙视的眼神!为什么!!!
***
景渊很苦恼。
刚刚他遇到了朝廷钦犯赵怀安,他并不知道赵怀安来到了这里,而凌雁秋,也只知道在这附近,却不知道具体位置,若是凌雁秋也在这里,那追击着她的雨化田自然也回来……
啊啊凌雁秋是这里的老板娘一定很熟悉附近的地势,如果雨化田和她对上吃亏了怎么办?还有这帮寻宝的,都是江湖人肯定对西厂的人有敌意,如果他们联合起来攻击雨化田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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