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的犯罪率还是挺高的。
景渊这样想。
贵族仍旧是女王手下的特权阶级,而警视厅这种东西,只是底下跑腿的。所谓逮捕权或者是追查真相这种东西,一般都和他们无关。
报纸上的新闻仍旧是一如既往地没有新意,可景渊却在翻过报纸后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东西。
开膛手杰克,最近出现的连环杀人犯,作案手法残忍,已经发现有好几个娼妇死亡并被取走了身体的一部分——子宫。
这种案件一般会牵扯出许多,现在的贵族们都或多或少有着自己的癖好,比如说收集人体器官,比如说是做人口贩卖,或者为了满足自己的愿望豢养奴隶。
此时的英国,贵族们的*被无限放大,他们无比猖狂,却没有人制止。
放下了报纸,景渊照例给自己泡了一杯茶,然后顺路去了葬仪屋的店。店里仍旧是无比阴森,葬仪屋喜欢在立在墙角的棺材里睡觉。真不知道当初那么强大的一个死神怎么有这种恶趣味。
“阿拉~威廉居然来看小生了么?”葬仪屋怪笑着从棺材里走了出来:“小生啊~很感动呢~”
“其实只是路过。”景渊淡定地陈述着事实,然后从葬仪屋放在架子上的烧杯里掏出一袋饼干,打开袋子后就一个一个扔进了嘴里——虽然饼干卖相不好,但却是很好吃。
“啊拉?”葬仪屋突然望向门口:“要来客人了呢~”
“我回避。”
门口是恶魔那种让人讨厌的气息,还有……熟人。
景渊转身便失去了身形,然后便看到葬仪屋领着几人进了屋。
两个人是白天看到的恶魔执事和伯爵主人,旁边一身绿色长衫的白净年轻人看样子像是天朝人,而跟在后面的是一身鲜红的女士,然后……
“格雷尔,你真是恶趣味。”
那个看起来纯良无比的懦弱执事,明明是他最熟悉的搭档。
“诸位,是来小生这里干嘛呢~”葬仪屋抬起手臂掩住嘴角呵呵笑着:“小生很欢迎诸位呢~”
“我是来问你一些事的。”还是个孩子的凡多姆海恩伯爵双手交叉坐在了葬仪屋对面:“你应该知道我要问些什么。”
“唔……是我最近新迎接的一些客人的事情么?”葬仪屋点了点自己的嘴角:“最近啊~小生见到了很多特殊的客人呢~”
“他们……”他走到夏尔的面前,微微弯腰,手指恶趣味地伸到夏尔的腹部比比划划:“都被剖开了腹腔哟~然后被取出了……”
“子宫。”
“这样么……看起来像是某种仪式的样子。”夏尔的手无意识地覆在自己的戒指上,缓缓摩挲:“诡异的行为。”
“而且呐,作案的手法十分干净利落呢~没有一丝多余的伤口哟~”
“作为医生的我也可以做到。”红夫人开口:“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我完全可以完整地将死者的子宫取出来。”
“威廉……”
“格雷尔?”红夫人疑惑地看着刚进屋子就更加沉默寡言的执事:“你刚才在说些什么?”
“哦……哦,没有……”格雷尔怯怯开口。
刚才怎么有一瞬间仿佛感觉到了威廉在身边?一定是自己的错觉吧!威廉升了科长一定没有什么时间来人界的,要是让他知道了自己做的这些事情,一定会讨厌自己的!
不要啊威廉~~~~~~~~~
****
“你说,格雷尔是那个开膛手杰克?”等到夏尔一行人走后,景渊现出了身形,对着葬仪屋说了自己的猜想。葬仪屋将刚刚招待夏尔几人拿出来的点心收了起来,声音带着几分正经:“他这可是明目张胆的违反死神派遣协会的规定。”
“违反规定什么的和我没关系。”景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慢条斯理开口:“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格雷尔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明明以前很有趣的。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观?”
如今这个抖M变态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呵,小生看你一点都不在意协会的规定呢~”葬仪屋吃吃地笑着:“威廉,这个样子的你居然成了领导阶层~~~”
“规则什么的都是强者制定。”景渊毫不在意地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而需要遵从的,只是弱者。”
就比如葬仪屋,现在完全游离于死神派遣协会之外,就算遇到了麻烦事,协会也没有人敢来找他,这就是因为他够强。
“唔~越来越喜欢和你聊天了呢~”
“我也是。”
景渊想,他应该好、好纠正一下格雷尔的审美观了。
***
这个季节的天气总是变幻莫测,白天还是大晴天,傍晚就打起了雷,倾盆大雨将街道冲刷得无比光滑。男子站在屋内,将留声机的声音开到最大。高亢的女声响彻整条无人的街道,如同歌剧般的咏叹调在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