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她都觉得无法忍受。
“胖大妈,你说不过我就要动粗么?”那名叫子明的儒家弟子抱臂洋洋得意看着公孙玲珑,嘴根咧的老大,像是偷吃到了美食的小孩子。
“哼!谁说不过你!我堂堂公孙玲珑是懒得和你计较!”
“哦哦哦,胖大妈这时候的口才真的好哟~我连反驳都反驳不出口啊怎么办!”
“你!你!”
“我什么?”
屋内吵吵嚷嚷,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而外围的诸人却眼睁睁看着刚才跑掉的那匹白马就这么被马背上那个男人带回。明明一派闲适模样,却无人敢挡。
景渊任由那白马缓步走向众人之间,马蹄在那干净宽敞的地面上留下一瓣又一瓣的蹄印,他就这样坐在马背上,下颌微扬。明明只是单纯扫视过去,却让诸人觉得,自己被这人冷锐的目光注视着,无法逃脱。
“完蛋了……”
天明这时几乎吓得走不动路,他可清楚的记得这个大坏蛋多么可怕,就连大叔都没有选择直接与他对立。现在……这人在这里,难道自己这个堂堂的墨家巨子就要在这里被揭穿身份了?!不要啊……想想就觉得可怕!
天明得了空忙找了个空隙往后缩,企图让其他儒家弟子挡住他的小身板,却被景渊眼尖发现,翻身下马便将天明的领子扯住拎了起来————
“哦?这就是儒家的教养?侮辱他人,很有趣?”
众人默然,许久张良才缓缓起身,一揖道:“这位……”
“兄长大人!”
刚刚还在盛怒之中的公孙玲珑此刻却一瞬间收起了全部爪牙,此刻却显得委屈万分,挤挤眼愣是多出了几分温婉之感:“您……怎么来了。”
“因为看不惯你给我在外面丢人。”景渊拍了拍马背,让那白马在一旁老实呆着,也不顾一群被他的身份惊到的儒家弟子,只走到公孙玲珑面前,居高临下望向那张显得有几分委屈的肥脸,颇有几分头疼之感:“怎么?输了一次就恼羞成怒了?”
“兄长……我……”
“什么都别说了。\"景渊一个使力将公孙玲珑挡在身后,随即嘴角轻勾:“久闻齐鲁三杰大名,陛下也对儒家重视无比,只是不知这多年的底蕴,怎能教出此等弟子。辩驳本是切磋,若是按贵庄弟子言语,可是句句都是侮辱,倒不知舍妹的体貌让这位儒家小友如何看不惯,居然满口荒唐之语,真让在下……大开眼界!”
一席话,掷地有声,公孙玲珑安静地站在景渊身后,表情是满满的信任。而诸人瞠目结舌有之,不敢置信有之。
公孙景……公孙玲珑的兄长?二人怎么差了……这么多?哪有一丝相同之处啊!公孙玲珑你到底是怎么长的?!
张良此刻倒是无奈非常,只得赔罪道:“这位公孙先生,辩驳之时难免会心绪浮动,若是有不当之举也属自然。更何况,子明入儒家时日尚钱,言语中略有不当之处,还请二位多多谅解。”
公孙玲珑在看到张三先生第一眼就已经挪不动步了,更别说现在,怯懦地扯住景渊的袖子低声道:“大哥……没事的。”
景渊除了恨铁不成钢,无话可说。
“如此,那诸位可莫要再亏待了舍妹。只是小孩子家家,还是做些小孩子该做的事情比较好。”景渊冷哼一声,把玲珑的手拽下便扬长而去。
真是懒得管这些事情,儒家现在也学会窝藏逃犯,明面一套背后一套了。
秦皇现在这么不招人待见了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