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平耳边说着,带着白色手套的手伸进了陈不平衬衫底下。
高度紧绷的陈不平一感觉到触碰,条件反射似的快速用双手抵挡那只摸进他衬衫里的手,“我……我……没感冒。”
“可是~!”金秩继续靠近着陈不平耳根边,“殿下,您的脸,发红的有点不正常。”说着,还故意让呼吸的气息洒在陈不平敏感的耳后根。
炸红如番茄的陈不平就觉得脸颊就更加烧烫的火热,他拼命摇头:“我,我只是太热了,我是太热才……”还用手臂推挡的给自己与鸟妖给开一些距离。
“太热吗?”嘴角勾起了意味深长的笑,“那让在下,为您脱衣。”
“不用,不用。”陈不平头摇的更加猛了,揪紧着身上那单薄的衬衫。
“请殿下务……”金秩还未执着说完,就被陈不平着急的打断:“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我没事的。”
“可是殿下您……”
“我真的没事,”陈不平一副着急的快要哭了模样,转移话题的提议说,“你还是喂我吃吧~!”他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坐大腿上尴尬和不适应了,只要转移鸟妖对检查他身体的兴趣,他就豁出去了。
“听从您的命令,我的殿下。”说完后,金秩薄唇就靠的陈不平越来越紧,近的要贴上陈不平了。
陈不平连忙松开揪手中的衣服,用双手抵挡着金秩嘴唇的靠近。
“殿下!”金秩疑惑地凝起眉。
陈不平看到金发鸟妖露出不悦的皱眉,就胆小的颤栗起,慌张地:“你,你,我我。”结巴老半天,使劲憋红着脸,蹦跶出:“我的嘴巴不好吃。”
“噗。”
金秩嗤笑一声。
听到金发鸟妖失礼的笑声,陈不平傻乎乎地问一句:“你笑什么?”
“殿下,在下并没有吃您的嘴巴,”金秩勾着浓溢笑意解释的说,“在下是在喂你吃。”
“?”陈不平一愣,用几秒时间琢磨思考才明白鸟妖说的意思,他傻二货似的表情认认真真的辩解着说:“我没有要这个喂的意思,我是想要,我是想要早上那样的喂吃。”
金秩平静地思酌一下,然后一副询问的口吻说:“那么是在下会意错殿下的意思?”
“嗯。”陈不平猛点头。
气氛陷入了寂静的沉默中。
金秩推着眼镜,深深的望着陈不平,陈不平在金秩怀中像一只胆小松鼠缩了又缩,视乎很怕和恐惧着并抗拒着什么。
金秩收拢着挂在嘴角愉悦的勾笑,似无奈地叹息声,“那么殿下,请您在我身上坐好,接下来期间请务必不要再乱动好吗?”
陈不平这次很配合,很乖巧地点点头。
金秩将不平姿势从侧坐于他大腿,转正在于他大腿上,小腿贴着小腿,大腿贴着大腿,胸口贴着陈不平背,单只手臂拦着他腰部,将他揽抱在怀中。
这姿势让陈不平感觉怪了,虽然还坐鸟妖大腿,可这次明显的感觉在人肉垫上。陈不平还有些别扭颤抖了一下,鸟妖揽腰的手臂一收紧,陈不平臀部就贴着金秩更近,他悲催感觉到自己屁股贴上鸟妖执事的那家伙上了,他惊愕地回头看那彬彬有礼表情永远是冷冷淡淡的金发鸟妖执事。
“你……!”陈不平冷抽气。
“殿下,你怎么?”金秩却凝眉反问。
“你、我……”陈不平僵着全身,脸色愈发苍白,艰难咽着唾液小心翼翼地开口:“能、放开我可……以吗?”说话声音因为害怕而颤抖的磕磕巴巴。“我……我不习惯这……样吃……”
“那殿下,请您尽量习惯在下这样方式的喂食。”金秩礼貌地说,用一种不容抵抗的力道,将陈不平锁在他的怀中。
“我……”想要说的反抗拒绝话到一半没有下文了。
悲催的憋会着脸将头转回餐桌的食物上,
不知道是他的错觉,他太敏感了,感觉那顶着他屁股后的那家伙在不断硬起,慢慢地越来越硬,顶着他的屁股。他呼吸一紧,双手紧紧地抓紧着胸口衣服呼吸困难样子。
现在陈不平确实有点呼吸困难,原因是他自己的身体竟然对这样触碰有了,淫|荡的反应。
他无法释怀便秘着脸僵着脖子将脖子转回,真的不敢再去看那彬彬有礼的管家执事,他连撞头自杀去死的心思都有了。在陈不平头回过去时候,金秩金色兽瞳闪了闪,嘴角勾起了不同于平常的坏笑。
陈不平努力在自我催眠要正常要淡定,不要乱动,更不要去猜想什么。男人都会有那东西,只是鸟妖的那鸟东西比人类大,才会觉得它在顶着自己。想想这鸟妖平时与他相处都是规矩有度,没有半分对他有不轨的举动。
所以一定是他的错觉……
“殿下,请进餐。”
鸟妖这么一说,陈不平才发现一块温热的寿司在他嘴巴边,等待他张嘴含入,鸟妖的声音还是如平常一样,低沉而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