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回事。”奚落眼光在每个人的脸上扫过,“秀贵人,你先说。”
“臣,臣妾……”秀贵人哭哭啼啼,“适才有几位姐姐过来,说臣妾被选出侍(河蟹)寝的事,是臣妾,是臣妾做了手脚。臣妾冤枉,真的冤枉啊!”
“哦?谁说你做了什么手脚?”果然还是小六汇报的简明干练啊,听着秀贵人一口一声的“臣妾”,奚落仿佛置身于宫廷剧中,不免有些腻烦。
“臣妾,臣妾哪有本事做什么手脚,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臣妾什么都没做……”秀贵人根本说不出什么来。
“本宫问你,谁说的。”奚落向来讨厌啰啰嗦嗦磨磨唧唧。
“臣妾……”秀贵人胆怯地看了一眼萧妃,支支吾吾地却不敢说。
奚落的眸光更冷,秀贵人啊秀贵人,要不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敢死却不敢争取为自己洗白的权利?或者说根本不懂得掐架,那还怎么在后宫存活下去?
“你们几个,谁来说?”奚落将那七个妃子上上下下扫了个遍。那七个妃子直把头低的更狠,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奚落盯上。
“萧妃,这里面你最长了,你来说吧。”奚落毫不客气直接揪出萧妃来,萧妃是丽妃党的,萧妃敢来闹事,必然少不了丽妃的撺掇,丽妃果然是精明。
“启禀皇后娘娘,”被点了名,萧妃硬着头皮也得开口,“今日里我们几个姐妹去太皇天后宫里请安,无意中看到了上次皇后娘娘让我们投票推选侍(河蟹)寝之人的纸条。”
“启禀皇后娘娘,”被点了名,萧妃硬着头皮也得开口,“今日里我们几个姐妹去太皇天后宫里请安,无意中看到了上次皇后娘娘让我们投票推选侍(河蟹)寝之人的纸条。”
“你确定?”奚落看似无聊滴摆弄着指尖的蔻丹,一副不相信的口气。
“千真万确,”萧妃虽然畏惧却是笃定的口气,“我们几个都确认了自己的笔迹,确定无疑。”
“真有此事?”奚落猛然坐直身体,“那些个纸条在哪?”
“纸条……纸条被抢了。”萧妃一副愤恨不已的样子。
“萧妃,事关皇上侍(河蟹)寝,你若有半句假言,可就是欺君之罪。”奚落正色厉声道。
萧妃连忙从小板凳上下来,跪倒在地,“皇后娘娘息怒,臣妾没有半句虚言,她们几个都可以证明。”
“是是是。”那六个和萧妃一起来闹事的妃嫔也吓得连忙跪了下来,皇后好厉害啊,她们还真是害怕,“的确如此。”
“萧妃,你继续,按顺序说。”这些个古代女人,怎么一点小事都说不清楚,“在哪看到的纸条。”
“启禀皇后娘娘,我们陪太皇太后早膳之后,退出时捡到了一个小香囊。”萧妃继续废话连篇,“打开一看竟然是之前推选侍(河蟹)寝之时的纸条。”
奚落立马在心里狂骂,该死的玄轶,耽误了她去假装孝顺好皇后,又没去陪太皇太后那个老太婆吃早饭吧。
亏得自己昨天还夸口说带上家乡风味去孝敬那老太婆呢,算了回头她再想办法将功补过吧。
看见奚落不答话,萧妃只好继续,“而且纸条的右下角竟然标注了诸位妃嫔的名字,我们核对了笔迹,原来这标注是注明写此纸条之人。”
“我们拿了那纸条便要去和李嬷嬷对质,不想半路突然窜出个蒙面人,抢了那纸条去。”萧妃继续巴拉巴拉,“那蒙面人一路逃窜,姐妹们一路便追到这明秀宫来了。”
奚落心里暗笑,凤巧啊凤巧,跑的能让这帮穿恨天高的都勉强追上,多委屈你啊,你跑的得有多慢啊。
“而且,我们记得那些个纸条上,根本没看见秀贵人的名字,明明是丽妃姐姐的名讳最多。”没人帮腔,奚落也不打断,萧妃只好一直说。
“你这一会说见到那些纸条了,一会说被抢了,不觉得太多巧合了?”奚落冷冷挑起眉,“我们可都是亲眼看见,那些个选票,也就是纸条,都被一把火付之一炬了。”
“皇后娘娘赎罪,因着发现这纸条和蒙面之人的逃跑到明秀宫的事,臣妾们大胆推测,秀贵人和此事有关,因此才叫秀贵人给姐妹们一个交代,”萧妃可不愿意说这是她带的头。
“推测?无凭无据的,叫本宫如何信你们?”奚落话锋一转,“你们确定这蒙面人是逃入明秀宫了?”
“是。”萧妃带头应道,“臣妾们一边追,一边已经命侍卫堵截,在蒙面人窜入明秀宫之后,侍卫已经将明秀宫所有出口都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