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她心里却在恨恨地想,你丫若是敢脱光或者再墨迹,姐就算被看光了,也要踢爆你的命根!论实力她差太多了,但是略施美人计加瞬间爆发力,她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皇后娘娘,您要的东西都拿来了。”凤盼清脆的声音在凤辇之外响起,她现在的身份是皇后落难时的救命恩人,又是皇后宫里的女官,戏还是演的错不了的。
“好,本宫这就下来。”奚落口气温婉,却冷眼扫了扫一脸戏谑的玄轶,墨迹,你丫就给姐墨迹,人家凤盼那边都让人把小菜什么的做好了,你丫还在这墨迹。
玄轶双手环胸,一副“怎么着,爷就不走的样子。”
既然赶不走这丫,奚落也懒得跟丫墨迹了,硬着头皮抓过这丫带来的衣服,半遮半掩地勉强凑合着穿,还好这丫上衣和裙子都带了。
不对,这丫带裙子什么个意思?让这丫去拿衣服的时候,她毁的还只有上衣好不好?难道这丫早有预谋,奚落狠狠地套上裙子。
天杀的皇后装束,做简单点儿能死啊,奚落艰难地系着背后的带子,她这两天可都是几个宫女一起帮她梳妆打扮的,流程她是大概其知道,但实际动起手来还是费劲无比。
一双温暖的手轻轻地拿起奚落手中的带子,玄轶说的戏谑,但手法却相当温柔,“落落,还得让爷给你穿吧。”
奚落没好气的一个大白眼过去,“赶紧的,姐赶时间。”
仿佛磨蹭了一个世纪,在这丫的帮助下,奚落总算勉强整理好了一副,至于被揉乱的头发,那就无能了。
去她丞相***双刀髻、单刀髻,还刀马旦呢!奚落直接扯落七扭八歪的发髻,潇洒地甩甩头发,仅用一根金簪随意地挽起长发,一如她在龙门时惯常的发型。
玄轶微微阖上眼眸,刚才奚落那一甩头,三千青丝如春风拂面般扫过他的脸颊,带着奚落身上让他心安的熟悉香味,这一刻,在他眼里,奚落就像一个阔别多年又重逢的亲人。
更衣、梳头,不过是日常的琐事,却让他觉得这种生活竟然如此美好,回顾他的二十多年,起起伏伏、飘忽不定,经历了太多的动荡和不安。
而唯有遇见了奚落,才找到了仿佛让他魂牵梦绕这么多年的心安,到底是因为她身上让他心安的特殊香味,还是这些日子的耳鬓厮磨,他已然分不清楚,也没有必要去区分了。
“落落,爷先走了,不要太想爷啊!”来日方长,何必急于一时惹恼了这只小野猫,玄轶瞬间消失。
而且,他刚才表现的太不像自己,简直是让自己大吃一惊,他也需要找个地方尽快的冷静一下,摒弃身体的感觉之后,再认真对待他和奚落之间微妙的关系。
玄轶是圣族之人,自小接受的教育便是女人是洪水猛兽,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所以千万碰不得。
但另一个方面,为什么千万碰不得女人,这在圣族的理念里,便是因为,一旦一个男人认定了一个女人,便会心甘情愿为她活、为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