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硕自张让处回来,脸上挂着的是春风得意的笑容。与张让今日的会面,和以往大不相同,张让的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连蹇硕自己都觉得十分古怪。
谈话中,张让多次打探他针对张钧的计划的具体内容和进展,蹇硕心里是暗暗留了个心眼,自从感受到张让对他的态度开始,蹇硕就已经不再信任张让了。
面上说的很好听,背地里捅刀子。这样的事情,宫里从来不会少见,蹇硕能爬到今天的位置,一步一个脚印,心智差了半分都有可能早被其他人给坑死了。
两边虚与委蛇,谈了半天也没有一丝结果。张让最终选择了妥协,他将事情如实相告,蹇硕看着跪倒在自己前面求助的张恭,心里的那份畅快简直想仰天长笑。
蹇硕最终也没将具体的计划告诉张让,只是告诉他们结果可能会在近几日揭分晓,同时也要求他们做好落尽下石的准备。
张让将信将疑,自从蹇硕在上次十常侍的集会中说出要针对张钧这事以来,前后都快2个月过去了,可他迟迟没见到一点张钧即将倒台的蛛丝马迹,那个可恶的家伙依旧好端端的站在朝堂上和自己作对。
张让内心里觉得蹇硕就是个光说不练之徒,对蹇硕也越发的轻视,马俊事件的发生正是张让内心不满的一次爆发。
张让内心尽管有些疑惑,但是也有几分期待。几天时间也不是等不了,于是蹇硕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心满意足的下去了。
蹇硕回到府里,将事情说了给黑衣人听。
黑衣人听罢微微点头,又想了下然后才说道:“蹇公公,你觉得张恭这人怎么样?”
蹇硕对于黑衣人突然提到张恭有些奇怪,于是他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会突然提起他来?他就是个酒囊饭袋,要不是张让护着,早就不知道被谁给玩死了。”
黑衣人听罢蹇硕对张恭的评价,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笑更是让蹇硕有几分莫名奇妙,蹇硕心里不禁纳闷道:难道我说错了什么话吗?
黑衣人没让蹇硕等太久,他在蹇硕疑惑的目光中,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蹇公公,在你们看来张恭固然是个酒囊饭袋般的人物,但是在张让的圈子里,张恭却是个极其重要的人物,自从成为了张让的干儿子。张恭负责联系地方上的豪强,为他们谋求好处,那里面的好处何其巨大,他可以说就是张让的一个钱袋子,这也是为什么张让要死保他的原因。”
蹇硕听到黑衣人的分析,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他隐隐把握住了黑衣人话里带着的含义。
黑衣人刻意停顿了下,他对蹇硕脸上的表情观察的十分仔细,当看到蹇硕脸上有了几分了然的神情的时候才继续往下说道:“蹇公公,在我看来。你如果想要在宫里发展下去,迟早都要与他张让一争长短,何不趁此时借助张钧手中的刀斩断他张让这一臂呢?”
蹇硕早有心理准备,丝毫不意外黑衣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是他心中依然是顾虑重重,他刚刚上位不久,手中的实力与张让相比起来犹如蚍蜉与大树,相差甚远,所有尽管心中充满野心,但是在此前还从未有过想与张让作对的念头。
蹇硕甚至一度曾妄想能加入张让那个圈子里,做张让的左膀右臂,不过张让却始终对他存...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