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水哗啦作响,水雾缭绕淆乱,只若置身其中,不知人间几何。
而对段韶华来说,在此,聊胜地狱。
他身无寸缕,手腕还被遏住,半趴在浴池边接受着他人折腾,这般屈辱,却无话可言。
这是第三次吧,段韶华迷糊想着。那说能润泽肌肤的油脂一遍遍的充满他的身体,先是从里到外的润透,接着又被全数抹去。
重复的痛苦,也不知道这段酷刑持续了多久,一直到小四子说了句好,并当着他的面脱了那手套,段韶华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此时已是手脚虚软,几乎连站也站不住了。
小四子怕是看出来了,还颇为好心的扶了段韶华了一把,将他翻过身坐在了池壁上。
四目相对,小四子在那张脸上看到的俱是不悦与愤怒。
“公子。”他低声道:“公子尽可放心,我并非南风之流,不会对公子意图不轨。”
他本不用说这句话的,但他伺候了那么些相公,无一像眼前这个段公子般抗拒仇视。加之府中关于这位公子的讨论也是不少,想到他的敢对王爷动手的拒绝刚烈,不由的就加上了这一句。
段韶华本还只在屈辱中徘徊,猛不防听他说了这一句,顿时又生出阵阵恶寒来。
靖王爷派这样的一个人来,到底是规矩,还是故意。
但很快他就无力去斟酌了,小四子虽脱了手套但依然没有解开他手腕上束缚,反那目光游离,增了心慌。
“还没结束吗?”段韶华努力在水雾朦胧中直视他,“王爷到底要多干净才够!”
小四子只顾鼓弄着银盘中的东西,不作正面回答。
诡异中短暂的安静,只余细小的碰击声。
“公子,还请先忍耐一下。”
又是这句话,段韶华无法不起戒心,他不过刚一动作脚踝就被拉住,才休息了没多久又被翻过了身去。
再次背对着这个人,听着背后断断续续传出的细小声响,段韶华犹如被一桶冰水从头到脚淋下,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被灌入了无数寒意。
“你还想做什么?”感觉到小四子的靠近,段韶华又是一僵。
他半回过头,在那层朦胧间看到小四子拿着一只牛皮水囊,晃动的清晰声响起。
这牛皮水囊本就是为男宠清肠所制,水囊中装着的正是盐水,一次清洗彻底,之后再换入香熏汤再次灌入。一共三只水囊,这般也是要重复三次,如此才能将身体内外完全清灌干净,也可以供靖王爷享用了。
小四子再次做出解释,道了一句“得罪”行将动手,一手分开段韶华后/臀,一手将水囊上特制的细长圆口缓缓送进内里。
凉意从身后直达五脏六腑,接着就是温水涌入身体的异样。
已经被润滑好的肠道迎着那热水一股脑的冲击而来,那满满的盐水都灌进了肚中。无法言喻的难受,段韶华直接想吐,肚中被搅的乱七八糟,十指只能紧扣着壁沿以维持自身。
不稳的呼吸,段韶华不住轻颤着,小四子手上仍然不停止,直到将皮囊中盐水全部灌入。
这过程不可不说辛苦,待得皮囊空了,小四子又从银盘中取来一枚玉塞,将之堵住内孔阻断热水外流。
而看段韶华已是手脚虚软,全身打颤,只能倚着池壁,细听竟是连气都喘不匀了。
小四子也终于放心,动手解了段韶华手腕上的软绸。
手腕上的血液终于得以疏通,算是一些小小的安慰。
段韶华不敢动,不想垂首,满肚子的盐水充斥在一处,隐隐的已泛了痛楚。
小四子好似没看到一般,拿起放置在一边的细布和桂花胰子,就着此时的姿势为段韶华清洗起身子来。
滑腻的桂花胰子在脊背上打出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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