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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实在受不得了,段韶华终是忍不得求他,“王爷,求你,慢一些!”
被冲撞到厉害之言,吐出的话跟喘气似的,幽幽的,叫人耳朵立就软了。
裴靖正在兴头上,乍听了此言,哪有停下的道理。
但是一思,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激烈的动作顿止。
腰上一停,段韶华实在是得了救释,几是瘫了在床,肌肉断断碎碎。
他不过刚喘了几口气,身体却叫人骤然一翻,毅然成了跪趴之状。
段韶华力气还散着,明知此姿势之羞耻,却也是无可奈何。
他有些害怕,无意识的颤抖着,后背即是贴上了一具灼热。
这下是连王爷两个字也叫不出来了。
裴靖在他耳边低笑了两声,接着一张口含了他柔软耳垂,又浅浅咬了几下。不意外的听了段韶华的抽气声。
“段韶华。”他低声道,在这样的夜里听来无比的诱惑,“本王今夜就做的你屁股开花,你明日还能不能端坐着弹琴。”
看他是靖王爷,说话竟是如此粗俗。
只是略了粗俗,这话也的确有理。
身体中的热骤然化为了三尺冰冻,尖锐的刺了种种美好的想象。唯明焰一缕燃了在齿间,这便是靖王爷。还当他终是难得存了好心,没想到到底还是如此。
段韶华想来就是大怨,但还未存得力气开口,却是两记响亮拍打,正中在臀瓣上。
又加了一股热油在烧,满面通红。
段韶华腹下被塞了软枕,臀部高抬,一袭外袍被推到了腰部以上,只露着身后被过分享用之处。臀瓣上泛着红,有适才拍打,还有冲撞所使。而股间秘处经了之前顶弄更变深红。
许是他的惊慌,只瞧着股间收阖着,水光淋漓的一片,糜烂而又疯狂,极是深诱。
裴靖本就精神的地方更硬到发疼,他握住段韶华的腰,挺身将同样泛着水光的*用力一挺,又回了那片温暖潮湿之地。
他捧着段韶华的腰用力撞击,同时腰身也一力向前挺着。撞的臀肉波动,很快又泛了一大片红,似是真要做到如他所言,做的段韶华屁股开花。
如此的激烈,段韶华哪还有力气支撑,两臂早就软了下去,眼前一片水雾迷朦,身后被撞击的麻木,竟是也说不上有什么感觉了。
那处早已泥泞不堪,裴靖次次耸动却不觉疲倦,只觉得内里越加湿润,将他从里到外的包裹,舒爽的连连叹息。
癫狂到不知几时,裴靖也濒临爆发,他更大力的掐着段韶华的腰身,更大力的撞击下一口咬住段韶华的肩膀,听得他低低呜咽了一声,却是实在没力气呼喊了。
终是一撞,*的关卡一松,尽数泄在了段韶华体内。
那样的不适无法言说,却也只能是皱了皱眉。
身后的洪流终是退下,段韶华怕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耳边只闻着粗重喘息,不知是他的,还是裴靖的。
长衫还腻在身上,混着热汗。段韶华有心想扯去,能做的却只是闭目喘息。
彼此的心跳还在炽烈,尤以段韶华,更似死过一次一般。
段韶华能听见烛火的晃息,听得自己的心跳,甚至是帷幔摇动,床身吱呀。
听得多了,一点点的熏染,最后变了无止忧虑。
裴靖是打定主意不让他好受吗,允了他出府,然后这般折腾,这到了明日这怕是连下床都不能。
段韶华苦笑不得,正一条长臂横揽过他,贴上同样一具湿漉漉的身体。
“本王还未试过这般激烈。”裴靖在他耳边笑着,亦有满足的叹息。
段韶华无力回他,连动都动不得。只觉身上黏腻,身后亦是。偏是裴靖还紧搂着他,两具同是热汗的身体相贴,直让他起鸡皮疙瘩。
他久久不言,裴靖抬目看他。只看段韶华双目紧闭,面上疲惫,汗湿的长发沾在脖颈,似是缠上了一整块白玉。
将那几缕头发都拢到了脑后,裴靖似故意打趣,“明日,可真能站得起来吗?”
这句话引得段韶华眉心一动,他微咬了咬牙,却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面上被拂了两下,皮肉相贴,良久,听来裴靖的声音低了不少,“今次倒是乖觉,若一直如此……”他并未说下去,似乎在掂量着他作为王爷的尊严,“何愁荣华富贵。”
段韶华还未入睡,听到此话只觉得可笑。世人谁也求荣华,他还未那样脱俗能置金银不要,可若要以男宠之名交换,那还是罢了。
他默默,裴靖之后也未再言语,只是各存各心,不知安睡。
一身的热汗,身后还灌着精水,段韶华只能依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入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