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沉鱼离开庆王府,想着还没有做饭工具,房间里的大公鸡,可正向他打招呼呢,心想,这可不行,是时候买套厨具了。
赵沉鱼摸了摸怀中的二两银子,叹了口气,钱也太少了,这还是他原来攒的呢,看来回去可得管李忆雪要钱了,不然这点钱够干什么的啊。
赵沉鱼惆怅的摇了摇头,在街道上逛了起来。
就在赵沉鱼在外面闲逛的时候,李府可炸开了锅。
李忆雪拿着银子,找了一圈的人脉关系,可人家都知道知道孙何是故意为难李家,没有人愿意趟这趟浑水。
李忆雪满面疲惫的回到李府,就看到二娘柳依依,在正堂哭天喊地的,下人们也没有几个,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李忆雪皱了皱眉,看着身边的瓶儿开口道:“人都去哪了?”
瓶儿满脸懵懂的摇了摇头。
李忆雪用手按了按太阳穴,深吸了口气:“算了,走,我们先去安慰下二娘,虽然爹被冤枉,但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说着,李忆雪就向正堂走去。
坐到柳依依旁边:“二娘,您先别哭了。”
柳依依看着李忆雪回来了,立马抱住了李忆雪的手臂,哽咽的说道:“忆雪,你……你爹的事怎么样了,他们愿意帮忙吗。”
李忆雪咬着牙,摇了摇头。
柳依依这下哭的更伤心了:“这个天杀的知府,早晚要遭报应,我们现在可怎么办啊。”
李忆雪看着柳依依,强忍心中的悲伤:“二娘,现在这个时候,我们要稳住,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柳依依六神无主的看着李忆雪:“好……好,二娘听你的。”
就在这时,账房先生走了过来,看着李忆雪开口道:“大小姐。”
李忆雪看着郑元疑惑的开口道:“怎么了郑叔?”
郑元开口道:“大小姐刚拿走一千两银子,怎么又拿了二百五十两,我想问是不是不够用,不够用要不要在拿一些,钱财乃身外之物,救老爷要紧。”
李忆雪听后,惊讶的开口道:“什么时候的事,我就要了一千两银子,没在向账房拿过钱啊。”
郑元一听,惊了一身冷汗:“什么?那二百五十两是谁要的?”
李忆雪皱了皱眉头,看着柳依依开口道:“二娘,你向账房拿银子了?”
柳依依摇了摇头:“还要银子,我现在哪有这个心情啊。”
李忆雪看着郑元:“郑叔,你确定是以我名义要的?”
郑元点了点头:“绝对没错,我要没记错的话,那人应该是李二牛,他领着一个书生过来的。”
李忆雪柳眉倒竖:“这个李二牛太不懂规矩了,竟然借我的名义来要钱,这是看李府要倒了还是怎的。”
说着看着瓶儿:“瓶儿,你去,能不能把这个李二牛找回来,我倒是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个下人,这是看我李家好欺吗。”
瓶儿也是满脸愤慨的点了点头:“是,小姐,我这就去。”
李二牛刚送张恩义出府,还没等歇口气,瓶儿就跑了过来,看着李二牛,气愤的上前拧住了李二牛的耳朵。
李二牛疼得哎呦直叫,看是瓶儿,赶紧开口道:“瓶儿姐姐,唉唉,轻点轻点,疼,怎么了这是。”
瓶儿怒气冲冲的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李府对大家多好,你还敢问怎么了,自己做的事情不知道吗,走,跟我去见大小姐。”
说着就拎着他的耳朵,不由他辩解,向前厅走去。
两人回到前厅,瓶儿拎着李二牛上前,开口道:“大小姐,我把这个白眼狼抓回来了,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正要出逃,幸亏让我发现了。”
李二牛一脸郁闷的看着瓶儿,我就送个人出府,怎么就变出逃了,这是从何说起。
李忆雪看着李二牛,满面寒霜的道:“说,银子那?”
李二牛看着李忆雪板起来的脸,心里有些发怵,拱着身子,诺诺的开口道:“给那个书生了。”
瓶儿听后,气愤的说道:“好哇,还有同伙,小姐,这回一定要严惩他,不然以后府里的下人还不无法无天了。”
李二牛一头雾水的看着两人,怎么还整出来同伙了,怎么回事啊到底。
李忆雪看着李二牛:“你是欠人家银子了,还是怎么了,有困难你可以跟我说,我们李家,自问对下人不错,只要你说出来,我会帮你,不过你为什么借我的名义,向账房拿了二百五十两银子,如果今天你说不出个所以然,那咱们就见官。”
李二牛一听见官,一下子就软倒在地,心里一慌,哭天抹泪的说道:“小人冤啊,俺可没拿那银子,是姑爷叫我来取的,不信大小姐你问姑爷啊,这事跟我没有关系啊,俺都是按姑爷的说的办的。”
李忆雪看着李二牛的话,不像作假,不由气的火冒三丈,咬牙切齿的道:“赵沉鱼呢”。
李二牛赶紧回道:“姑爷还没回来。”
柳依依哭着火上浇油的说道:“这个小白眼狼,我们李家对他不薄,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这还回来什么了,一定是跟别人跑了。”
李忆雪凄苦的想到,我当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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