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我美美的睡到自然醒,起床下地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打了个哈切一边揉这眼睛一边走到屋外,我妈看到满是睡痕的我轻笑道
“起这么晚像个小懒猪一样,快去洗漱洗完了过来吃你的米汤。”
“好”我甜甜的应到
地球都是用牙膏和牙刷洗漱,这里当然没有什么牙膏牙刷之类的东西,这里的人都用一种叫洁净花的植物,这花的花瓣非常多就要白色的菊花一样,人们一般需要清洁口腔的时候就在洁净花上滴下一瓣花瓣下来用手挫成粉放入杯子里冲上水,直接漱口。
我走到妈妈的小花圃里重里面摘的一瓣下来,小手使劲的揉搓花瓣在把粉末倒在我专属的小杯子里冲上水,咕噜噜的漱起了口,吐完最后一口水我感觉昨天吃的米粥残留的味道没有了,嘴里散发着很自然的清香。
又接了些水冲了脸把脸上残留的睡痕洗的无影无踪,这时妈妈已经把香喷喷的米粥放在了桌子上,我苦了苦小脸任谁一日三餐都吃米粥都会感到厌烦,虽然这米粥很甜美,毕竟我可是魂穿过来的吃过我大中华美食的男人,不过也没办法我牙齿还没长齐也啃不到别的东西,只能任命的对着米粥奋斗起来。
吃完米粥跟妈妈打了声招呼说“我出去玩了。”
“好,别跑远了。”妈妈边给她的小花圃浇水边叮嘱道
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打了个饱嗝迈着自己的小粗腿朝着外面走去。
往对面的铁匠铺一看看道让我忍俊不禁的场面,不苦拿着把普通铁锤在打铁还属正常,在看他旁边的周圆球赤裸着上身拿着一把怪模怪样的长柄铁锤,锤头的侧面往外突出来五个钩爪,与其说是长柄铁锤还不如说是在钉耙上融了个锤头。
看着周圆球双手抓住他的铁锤灵活的上下翻飞,每一下敲击都干净利落,好笑的是随着他挥舞锤子他的肥肉也有规律的上下舞动,满头大汗的他虽然显得有些滑稽但眼神里满是认真。而喝着小酒爸爸正在悠闲的招呼来买东西的客人,那客人的光头扩面身材魁梧,裸露的手臂上有不少的伤痕,正用这他的破锣嗓子和我爸说道
“我的锄头又被我舞烂了在给我拿一把结实的。”
我爸看到我来了从柜子里拿出来一把钥匙对我吩咐道
“去杂物房拿个最破的锄头出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那壮汉一把夺过我爸手里的酒葫芦往嘴里惯了一口打了个酒嗝说道
“你尽然要拿个最破的锄头忽悠我,你这酒就给我的补偿了。”
“你来这不就是为了喝口酒吗?我做的锄头你都舞坏了三把了,我还不知道你!”我爸道
你壮汉哈哈大笑也不反驳却反抢道
“你又没受伤却整天拿着瓶嫂子做的药酒喝也真有你的。”
爸爸摸了摸鼻子尴尬道“那不是素雅不让喝吗?把你的锄头钱拿来一银币。”
说着把钥匙递给我,我也没反抗顺从的拿着钥匙想杂物房走去,打开大门看着里面锄头,榔头,镐头,铁锹和各种各样的杂项铁器很有顺序的排放成一列一列的。看着每把锄头差不多一模一样我也懒得去选了,拿了最外面的一把,这锄头还有点沉我用了两只手才把锄头搬到铁匠铺,等那壮汉拿了锄头离去后我才问爸爸道
“那叔叔是干什么。”
我爸爸不知道又从那摸了个小酒壶喝了口说道
“他叫汪钢,士兵退伍回来后去做了佣兵,腿上受了伤现在在照顾家里的田地,小时候我们是一起玩泥巴的长大的。”
“他腿上受了伤那为什么他走路和正常人一样。”我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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