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熟练的帮大叔拆开胸口和手臂上的绷带,大叔胸口处还有成人巴掌大小淡淡淤紫色伤痕,这就是被怪力猴打的地方,不得不说这个怪力猴的力量是真的大,隔着双手也可以把胸口打成这样,要知道大叔刚回来的时候这个伤痕颜色还很深,半个月前都是让镇民抬着来针灸的,现在经过半个月的治疗可以自己走来了。
老妈的针灸手法是真的强,老妈左手拿着装着银针的布袋,右手舞的飞快每一次右手抬落间就会有一根银针撒出,银针针头带这一丝翠绿色魔力戳在了大叔淤紫色伤口上,伴随着每银针入体大叔都会发出一声怪异叫声,叫声似舒服又好似痛苦,这种掺杂这一起叫的声听的我鸡皮疙瘩只掉。
随着时间推移大叔胸口被妈妈扎满了银针,特别是他淤紫色的伤口处太阳光照射到哪里银针都反射闪到了我的眼睛,老妈这才停下针灸轻轻擦拭了额头的汗水对大叔嘱咐道“你的情况基本稳定了,在来几次就可以不用来了,在家休息静养就可以了,不过要记住不要做过于剧烈运动饮食也不要吃过于刺激性的食物,如果出现什么不适也不用扛着一定急时的告诉我。”
“大妹子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这伤要什么时候才好呀。”大叔针灸扎完长吐了一口气感谢道
“这是应该的,毕竟你在力子手下工作才受的伤这是我们一家人应该做的。”妈妈摆了摆手道
“小阳快去把干净的绷带上好我调好的药剂拿过来给他包扎上。”妈妈对我吩咐道
“好。”我不情愿的答道,妈妈调好的药剂放在她小花圃右侧的一个大坛子里,揭开盖子一股腥臭气味朝我铺面而来,有经验的我赶紧屏住呼吸,坛子里面里面是一滩黑色的粘稠的胶状体物质正在散发着恶臭。
我拿起旁边长柄木勺挖一团黑色胶质物出来,长柄木勺被我挖了个洞,使得药剂可以一点一点重中间漏出来,这也被这药剂熏得不行的情况下才想出来的。
一开始弄这个药剂的时候耿直的我是在鼻孔插两坨纸,一手拿个木勺一手拿个木质的小铲子,傻傻的一条条绷带涂着药剂。
老话说的好有压力就有动力,我实在忍受不了这恶臭的药剂,于是就找制作小能手不苦做了这个长柄木漏勺。
因为药剂是胶质物体所以我要不苦在木勺上开个差不多大小的孔,这使得药剂不容易滴下去,在我需要的时候手往下一抖,药剂就会滴落在事先准备好的干净绷带上。
我向往常那样把勺里的药剂全都抖在桌子上的绷带上,在用勺子把药剂均匀涂抹在绷带上。
等我做完这些老妈一边从大叔胸口抽离银针一边道“准备好了就快点拿过来包扎。”
“嗯”我回道,抱着绷带,屏住呼吸,熟练而快速的给抽完针的大叔包扎起来。
快速包扎完后依旧因为憋气使我的小脸通红,大口喘息了几口,我从未感觉到普通空气是这么可贵,呼吸是这么舒服的事情。
送走了大叔,妈妈看着我的脸上红晕咯咯的笑了起来,杏目微闭的道“这臭味都忍受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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