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语将张扬一直送到楼下,才恋恋不舍的回到了家里。
一关上门,宁轻语就将自己靠在了门上,眼里不受控制的浮现张扬刚才离去的背影。
自己这是怎么了,他才刚走,我就想他了。
自己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这可是演习啊。
宁轻语,清醒一,他只是你的学生,是你的弟弟!
张扬坐在车上,心中不断想着该怎样跟何夕商量这件事。这事毕竟关系到何方的生命安全,何夕当然不可能把自己父亲的生命当做儿戏。
所以张扬觉得哪怕她再信任自己,想要服她相信自己是个神医,还是有困难。
要是换了别人,张扬才不管你相不相信,压根就不关他的事。但是何夕不一样,她是个好老师,张扬很尊敬她,自然也是真心的想要帮她。
的士都已经在东城区人民医院门口停下好一会,张扬还没发现,依然坐在后座思考问题。
司机终于不耐烦的拍了拍方向盘:“兄弟,你再这么坐下去,我可得加钱了啊。”
张扬愕然回神,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人头扔过去:“不用找了。”
一下车,张扬就直接往医院里面走去,中午他已经来过一次,知道何方的病房,便直接就往楼上走去。
这时拐角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张扬一回头,就看见急匆匆的要上楼的何夕。
“何老师,怎么这么慌张?”
何夕忙的连头都顾不上抬,听见张扬的声音,才蓦然抬头。
她脸上写满了焦急:“张扬?我父亲的情况恶化了,现在正在做手术呢。”
她一边话,脚下的步子也没有停,焦急地往楼上跑去,张扬也立刻跟了上去。
手术室前,何夕焦灼不安的在走廊中走来走去。
张扬在一旁站着,也不知道该作何感想。设身处地,若是自己母亲这种情况,自己恐怕要比何夕更加着急。
张扬走到何夕身边,拉住了走来走去的何夕,轻声道:“何老师,您先坐会,这样着急也不是办法。何伯伯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
何夕紧咬着嘴唇:“我怎么能不着急,我……”
着着,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张扬暗自叹了口气,也不再多什么,安静的陪着何夕一起等手术结果。
约莫半个时后,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医生像电视里面那样拉下了口罩,问了一句:“谁是病人家属?”
何夕早已跑了过去:“是我,我父亲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颇为遗憾的摇了摇头:“何姐,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你父亲的情况已经太严重了,提早准备后事吧。”
完这句话,医生叹了口气,就离开了。
何夕失神的怔在了原地,连思考都已经停止,双眼变成灰色,机械的摇着头,嘴中喃喃自语。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她突然抬起头,向医院快步跑了过去,拉住了医生的手。
“医生,我爸还能治疗,对吗?您再给他手术一次试试,我求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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