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朗用右手抓住我的左手腕一使劲,我就不行了,他顺势挣脱了左手,然后一把抓住我的两个手腕按在前面的靠背上,将我制服了。
“真不行,真不行,隔壁楼会看到的。”光天化日的竟然要在车里对我做这种事,我实在是接受不了,开始拼命扭动身子,可是很快我就觉得不对了,邵逾朗的小兄弟直挺挺地抵在了我的尾椎处。
邵逾朗伸手到我俩之间把拉链拉开了,然后又掀起我的裙子,把我的**往边上一扒拉,嘴里还流里流气地说:“啧啧啧,敢情你是忘记那天在浴室承诺我的事了。”
我的脸瞬间沸了,真想抽自己两嘴巴子,承诺什么不好,竟然承诺这只时刻发琴的老狐狸“只要他想要就给他”,还巴巴地碘着脸主动承诺的。
邵逾朗显然是料到了我的反应,继续揶揄道:“媳妇儿,别害羞嘛,中间不是有树挡着,怕什么,就算要看他们也只看得到车子在动。”
我有点欲哭无泪,怎么今天就偏偏穿了裙子,让他这么容易得手,更可悲的是我内心羞愧难当可是身体却诚实地对邵逾朗的抚摸有了反应。
最后我被邵逾朗吃得干干净净,不但后入了,还被他意犹未尽地面对面抱着做了一次。自从那次在他办公室爱爱体会到高草后,说实话,我和邵逾朗在这方面越发默契了,每回至少有一次能让我浑身颤抖,括约肌紧缩。我不知道这和邵逾朗经验丰富有没有关系,因为之前我和齐霁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过,之前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而现在,完全达到了灵肉合一的境界。
我气喘吁吁地伏在邵逾朗的胸口,他抱着我,一边调整着沉长的呼吸一边蜻蜓点水地亲吻着我的额头和眉心。
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微微抬起头,有点质问道:“你车上怎么会有套套?”
“哈哈哈。”邵逾朗仰头大笑,“我这不特意给你备着,你不是没套要甩我脸子,不让我上么。”
我这会脸色一定像个染缸,啥颜色都有了。
我尴尬地躲避邵逾朗调戏的目光,撇到不知什么时候被塞到坐垫缝里皱巴巴的可怜***连忙起身去抠出来,然后半跪在坐垫上把它穿上,穿完了我又低头整理衣衫不整的上身,拢拢混乱的短发,幸亏头发短,要是像以前的长头发,不得成稻草窝了。
收拾完毕,我扭头去看邵逾朗,只见他还是大喇喇地瘫在座椅上,懒洋洋地盯着我,我脸一沉:“你干嘛,还不赶紧穿上。”
“媳妇儿,你给我穿嘛。”
邵逾朗那语调,拖着尾音,竟然让我觉得他在撒娇!他竟然对我撒娇!!
我震惊了!碉堡了!心情完全不亚于那次在床上抽错人。
“快点嘛,老公有点冷了。”邵逾朗继续憋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那,那……”我竟然结巴了。
心一横,过去拉起他的内裤就把他的小兄弟罩上了,然后又继续低头帮他扣衬衣的扣子,扣着扣着我脸又开始发烫了,这TM什么事啊,整一个弱智儿童啊。
扣到最后一颗的时候,我发现扣眼没了,一看,完了,从第一颗开始就错位了,我窘得又把钮扣都解开,等扣完扣子,就见邵逾朗笑靥如花地伸手拨了拨小兄弟的位置,然后提了提裤子,把拉链拉上了。
回到别墅,我还沉浸在迷之尴尬中,于是默默地到厨房准备午餐。我边洗菜边想,虽然和邵逾朗和好了,可是曹睿的事还是没解决啊,我该怎么说才能让邵逾朗同意我去医院呢?是不是撒个娇会比较好用?可是我真心不会撒娇,尤其还是这种有目的性的撒娇。
我探头见邵逾朗不在客厅,估计是上楼去了,于是清清喉咙,用撒娇的语气演绎道:“邵逾朗,你就让我去嘛,去嘛。”
不行不行,叫邵逾朗,他肯定不答应,得改口叫“老公”,邵逾朗最受用这个。
“老~公~,你让我去医院好不好啦,拜托了~。”
嗯,这个不错,配上无辜哀求的表情最赞!我想着就甩甩手,打算到卫生间的镜子前深情表演一遍。
结果一转身就见卫零双手一摊一耸肩,回我一个“不好意思被我听见”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