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鸡丝面来了。”阿潼稳稳当当的端着托盘走到桌前,诧异的看了一眼正在拿手帕擦脸的秋株,“秋株姐姐怎么了?”
“没事,你先吃吧。”容青酒回道,“秋株你也一起吃,正好正午了。”说完拉着秋株的手走到桌前一起坐下。
“谢主子。”秋株推辞不过,也就坐下了。
三人围坐而食,一时寂静无声,唯有阿潼唏哩呼噜吃面的声音。
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主子,那四人来了。”
“恩,进来吧。”
地板微微震动,四个大汉走了进来,头也不抬,冲着桌子的方向就跪下了,“参见主子!”
地板咚的一声响,甚至还震了震。容青酒皱眉却不言语,一点点打量着他们。那四人皆长得魁梧高大,四方脸上一对大眼睛,炯炯有神。八尺左右的身材哪怕是跪着,也结结实实的挡住了容青酒的视线。
容青酒不发话,那四人也不敢动弹,就一直那么跪。看着年纪略小的大汉跪着跪着突然抖动了起来,竟然,,像是在哭!
秋株和阿潼都是经历过人生巨大变故的,自然不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动恻隐之心,甚至还觉得那大汉是否有什么阴谋,而警惕的看着跪倒在地上的四人。就连李妈妈也有所不满,难道跪主子是件耻辱的事吗?拿了救命钱却在这里哭,这算个什么事情?!主子本就不是很信任自己,这幺蛾子出来了,以后主子还怎么安心把事情交给自己做?
倘若容青酒知道李妈妈心里的担忧,估计要笑出声来了,天知道,她只觉得那大汉竟和孩童似的在哭很好笑,其他可什么都没想!
“你哭什么!”李妈妈终于忍不住了。
“我,我怕主子不要我们,娘还在家里等着大夫救命呢,呜呜呜。”那大汉说着竟嚎啕大哭起来,旁边那三个汉子也是眼眶泛红,但仍然一把搂住弟弟,不让弟弟再哭出声,惊扰主子。
那被哥哥们拦着不准哭的大汉仍然不停的掉眼泪,可在场的却没有一个想笑话他们,一个纯纯的赤子之心,何其珍贵?
“好了,别哭了,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们了?”容青酒无奈。
“回主子,这小子心眼实,吃的又多,我们哥几个打趣他,说你吃那么多,主子回头就不要我们了,没想到这小子到主子更前来苦来了,请主子恕罪!”跪在最前面的大汉也有些无奈。
容青酒这回是真笑出声来了,清脆的如同铃铛一般,看傻了一众人,“别听你哥胡说,我这儿上工可是有月钱的,做得多做得好还有赏,这吃食啊管饱!”
“真的?”
那泪眼婆娑的汉子还没问完,就被兄长拍了脑门,“主子还能骗你个傻样?”虽然话语间是对弟弟满满的嫌弃,可对弟弟的爱护却又是显而易见的,那巴掌只是响,并不会痛。
“好了,起来吧,让你们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时间紧迫,容青酒收起了笑脸。
四个大汉齐齐站起,使得容青酒面前的视线更为狭窄,“准备好了,主子。二十坛老白酒,四套提炼的家伙,炭火,新鲜的菊花,野果子,最好的方糖。”为首的大汉回答道。
“很好,你叫什么名字?”容青酒满意地点点头。
“我姓沈,叫大木,这是我的二弟二木,三弟三木,四弟小木。”沈大木指着身后的弟弟们,一个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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