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激情欢爱过后,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娇羞无限的申银声。
看着俯身在自己宽大胸膛上的女子,男子充满爱怜地在女子额头落下重重的一吻。刚才欢爱的一幕幕在他脑海里重现。虽说这么多年了,他李承锴的身边重未断过女人,可是,能够带给他像刚才那样欢愉的女人,却只有一人。
他不得不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他从来不会为女人所羁绊,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他明明知道她就像一株罂粟花,虽然美丽妖艳,却有着可令人致命的you惑力。可是,他却仍然义无反顾地爱上了她,并且为她屈意承欢,甘心为她呈上他对她所有的爱恋与沉迷。
女子抬起头,静静地看着男子湛蓝色的双眸,那颜色就好像大海最深处的颜色,深的望不见底。她觉得自己好像也快被卷进去了,然后永远都不得翻身。
“为什么,你会喜欢上我?”她问,伸手拂去男子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男子重重地喘了口气,将女子紧紧拥在自己的胸前。他有力的臂膀轻轻抚摸着她汗腻腻的后背,语气有些好笑:
“为什么你要这么问?难道我不该喜欢上你吗?”
女子又不经意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
“我想,像你这样的人,你的身边应该会有更好的女子值得你去爱的!”
“难道你不认为自己就是这样的女子吗?”
他问,有些心疼得又一次将她的唇从她的贝齿中“解救”出来。她为什么老是喜欢咬自己的嘴唇?他知不知道,现在她的唇,已经属于他的专属,任何人都不准许再侵犯这块”领地“,也包括——她自己!
“我?”她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你不用安慰我,我连自己是什么人都不知道。我是一个失去记忆的女人,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我的家在哪儿?我的父母又是谁?我统统不知道,这样的一个女人,是不值得你来爱我的!”
他的心没来由地一沉,猛地起身坐起,将她抱在自己的胸前。他的胳膊仍然紧紧拥着她,将她的头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让她聆听从自己心房处传出来的有力的心跳声。
“咚——咚——咚!”
“听到了么?这就是我对你的爱!你失去记忆不要紧,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要紧,关键是——我知道你是谁就行!”
“哦?”她看着他,终于勇敢地开口问,“那么,您能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你?”男子微微怔了怔,该向她如何讲述他与她之间的故事?
他略微定了定神,于是从那个漆黑的雨夜讲起,讲他与她的初遇,他如何在大雨中救起了彷徨迷失的她,然后再到那个晚会,直到最后她落入大海。
她听得很认真,就像不懂事的儿童一样,听他跟讲故事一样叙述着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末了,她孩子气地掰着手指头,头微微地偏向一边,做出思考状:
“这么说,你一共救了我两次?一次是在那个雨夜,一次就是这次我落海,你从海中将我救起?!”
“Bingo!”
他轻轻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子,似乎是她的孩子气也传染了他,使他也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你的命两次都是我救回来的,所以,你要好好考虑一下,要怎么报答我才好!”
女子顿时一脸惊讶:“你让我报答?可是,我该用什么来报答你?我想你钱一定很多,所以,我要是给你钱,你也不会喜欢;其他的东西呢,我又不知道你还需要什么?我只怕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不起你啊!”
男子开心地笑了,再一次刮了一下女子的鼻子,开口道:
“我想要的,你一定给得起。而且,你似乎也没得选择了!”
“哦?”她有些惊讶,他想要她做什么呢?
“我现在身边什么都不缺,单单缺一个给我做饭的女人?怎么样,愿不愿意给我做一辈子的饭呢?”他问。
“啊?做一辈子饭?”
她的脸又一下子“刷”地红了,天啊,他这是在向她求婚么?可是,哪有这样子求婚的啊?他的霸道似乎永远都那么不可一世,正像他说的那样,她似乎没得选择了。
“快说,答应不答应?!”他霸道地问,眼底的笑意却出卖了他。他真的好开心地去挑逗她。
“呃,似乎我真的没得选择了......”她说,然后感到男子的手又开始“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油走,不禁在心底叹了口气:
为什么男人的精力总是那么旺盛呢?
似乎觉得他的*有再一次将她“吞没”的危险,她赶忙开口道:
“锴,我饿了!我们能不能先吃饭?”
李承锴看了她一眼,忍不住自己的笑意,蓦然大笑出声。
这个小女子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有好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