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要大祸临头了,不住地磕头求饶:
“老大,饶命啊,小的也是没办法啊。收了二少爷的钱,如果我们不答应,我们也是死路一条啊!”
他磕头如捣蒜,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赶忙像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似地满怀希望说:
“李大公子,您说过的,只要小的配合您,揭发二公子的阴谋,你就会绕小的不死。小的已经按照您的指示给二少爷打过了电话,也已经和李爷把整件事情的经过都说明了。您可要说话算数啊!”
李承锴冷冷地目光扫过眼前像狗一样岂饶的男子:
“我可以饶你不死,不过,黑鹰饶不饶你,那该是他的事情。”
黑鹰语气冰冷地开口道:
“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去行刺李家大少爷。不杀你,怎么能服众?我‘夺罗令’日后还怎么为李家效命?”
说完,手起枪声响,男子额头正中一枪,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便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看着眼前的男子在眼前一命呜呼,屋里的一众人却丝毫不为所动。
黑鹰转身,面随着李敬堂和李承锴,恭敬地开口道:
“李爷,大公子,‘夺罗令’出了这样的败类,是黑鹰的失职。黑鹰日后必当登门谢罪!现在先告辞了!”
李承锴摆摆手,黑鹰便率着一众人,利落地将十几个杀手的尸体拖出了别墅的大门。
李敬堂看着李承锴,叹了口气道:
“阿锴,现在这里没外人了。我把这个畜生交给你了,要杀要剐随你了!”
一听这话,李承锐真的明白自己就要大祸临头了。他赶忙对着李敬堂的方向就“咚咚咚”地磕头,一边磕,一边不住嘴地求饶:
“父亲,我知道错了,求您就饶了我这一会吧!”
“哼,饶你,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你小子狠,居然连自己的亲哥哥都杀,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蒋一疏在一旁冷冷地开口。
李敬堂看着自己儿子,终于闭上了眼,沉默良久,才说道:
“承锐,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你和承锴从小就没了母亲,按理说,亲兄弟,理应互相扶持才对,可你居然就做出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你让我......如何是好?”
苦涩的语调里蕴含的是无尽的悔恨。
李承锴缓缓从蒋一疏手上接过一把枪,看着面前的李承锐,深蓝色的眸子里透着无边的冷酷和冷漠。
他一步一步走近李承锐,终于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亲生兄弟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