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李承锴!”
连致诚看着眼前的人,不禁吃了一惊。扭过头去看任茜,后者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阿锴,你……”
李承锴并未看任茜,而是看似悠闲地坐到了他们刚才坐过的位置上。任茜感觉到了李承锴的周身又散发出的那种阴冷的气息。
那是猎豹在授捕猎物前,先将猎物愚*弄一番的气息!
连致诚显然也觉察出了这种危险的气息,他谨慎地观察着周围,心下盘算着,若是万不得已与李承锴火并,他的胜算会有多大?!
李承锴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轻松地道:
“连警官,不必那么紧张。我今天之所以过来,也不过就是想见见派人这么些天二十四小时丝毫不间断地监视我的警官,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会有这么大的恒心和毅力?!”
这句话虽然表面是赞叹,但言语中的讥讽意味却异常明显。
听他如此说,连致诚反而放下心来,料得他也不敢胡来。于是,便也拽过一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下,两个男人中间的空气顿时像冰一样冷。
“那么,连警官——”
“不敢,连致诚!”连致诚挑衅地道,自报家门。
李承锴嘴角冷冷一笑,道:
“国安局像连警官这样年轻有为的警官也不多了吧。”
连致诚不为所动,面对着如此琢磨不透却又危险万分的敌人,他需要提高十二万分的注意力。
“那么,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劝告连警官能做个聪明人。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李氏的背景想必你也很清楚。所以——”李承锴的身子微微前倾,阴嗜的目光紧紧盯着连致诚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不要多管闲事。事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了连警官!”
连致诚发出一丝不屑地嘲笑:
“你这算是威胁还是贿赂?!告诉你,无论是这两条路中的哪一条,在我这里,都是行不通的。李先生在东南亚地区所向披靡,那里的警察如何去做,我管不着。但是,只要李氏敢在中国大陆为所欲为,我连致诚绝对不会冷眼旁观!”
李承锴动了动眉毛,道:
“很好,我很欣赏你这个性子。初生牛犊不怕虎,很有点十年前我的样子。我喜欢。”
说完,他起身,蓦地抓起身后任茜的手,眼睛却仍然看着面前的连致诚,道:
“还有一件事。不要试图去接近我的女人。她不是你的那个什么未婚妻,所以,不要自作多情!否则,我倒想要看看,国安局的警官一旦被冠上‘骚扰罪’的名义被法院起诉,会是什么样子!”
“你——”连致诚听他如此出言无状,不禁怒火中烧。
“阿锴,不关连警官的事,今天是我——”
任茜刚想上前解释,李承锴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一用力,任茜顿时一阵吃痛,不禁闭上了嘴。
“那么,告辞!”李承锴说完,就拉着任茜准备离去。经过连致诚身边时,他嘴边的嘲弄笑意更加明显:
“连警官,听说你的媳妇就快要生产了。我要是你,就好好在家伺候自己的老婆,而不是天天借以工作的名义,去胡乱招惹其他的女人!”
连致诚眼神动了动,突然也笑了。他对着和他擦身而过的李承锴,轻轻开口:
“听说,新加坡那边的政界高官因为贪污受贿,有不少落马呢。不知道其中又有多少人,是和李大公子有关呢?!恐怕,李大公子远在千里之外的北京,晚上也睡不好吧!”
李承锴的脚步顿了顿,听见连致诚继续道:
“李先生这几日在北京的活动,表面上是宴请京城各界名流。但是,私下里当做秘密政治资金的运作活动,又有多少呢?所以,我会一直关注着李先生的一举一动,只要您还在北京一天,我就丝毫不会休息的。和您李先生比起来,我老婆生孩子,又算得了什么?!”
李承锴的目光瞬间变得阴沉无比。
连致诚轻快地走过李承锴和任茜,朝咖啡厅的门口走去,末了,他回头,冲着身后的李承锴道:
“保重,李先生。我们以后打交道的机会,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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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茜一路胆战心惊,被李承锴强行拉着回到了酒店房间。
“李承锴,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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