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清晨,一缕阳光穿透厚重的天鹅绒落地窗帘的缝隙,映着满室的低调奢华,更显出几许旖旎的光泽。
宽大的床榻间,男人一眨不眨地盯着枕在他怀中沉沉睡着的女人,天知道他已经保持着这个姿势一晚上了,手臂酸痛不说,更重要的是,他几乎一夜没合眼。
目光落在女人胸前白希的丰盈上,一道道吻痕或深或浅,想到昨晚上两个人的放纵,李承锴的嘴边不禁又浮现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大掌轻轻覆上女人的肌肤,缓缓滑过,触手一片温香软玉。忍不住在女人的眉心烙上深深地一吻,他好想就这样拥着她,直到时间的终结,世界的尽头。只可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瞬间打断了他的思绪。
李承锴不悦地皱了皱眉,看着怀中的女人似乎也受到打扰,她微微蜷缩着的身子轻轻一颤,似睡似醒间发出了一声梦呓。
李承锴安慰地轻轻拍了拍她光洁的后背,轻轻为她盖上薄被,起身下床,为自己罩上了一件睡袍。
门外,蒋一疏正焦急地拍着门。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吵到李承锴休息是不妥,但是事态确实已经超出了控制!
房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李承锴闪身走出,一边随手掩上房间的门。
“什么事?”他沉声问道。
“阿锴,出事了!”
不等房门完全关上,蒋一疏便急切道,焦急之余便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贝:
“国安局派人来了,带来了紧急逮捕令,要马上带走任小姐!”
李承锴正系着胸前纽扣的手猛然一滞,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抬起头来,语气里透着深深的寒意:
“那帮家伙们想干什么?他们带走茜茜做什么?!”
里屋卧室里,任茜轻轻睁开了眼,蒋一疏的声音从玄关处传来,虽然不大清晰,但也听得大致的内容。
蒋一疏摇摇头,表情有些纠结,道:
“他们具体想干什么还不清楚,只不过,昨天晚上我们处理的那女人的尸体被人发现了,国安局那边有人查出来,说是那个死掉的女人昨晚在酒店门前曾与任小姐有过争执,所以国安局现在把任小姐作为重大嫌疑人要紧急逮捕进行调查!”
李承锴表情阴沉地在玄关处踱了两步,却不发一言。
见他如此,蒋一疏不禁急道:
“阿锴,现在我们怎么办?黑鹰他们正带着人在下面拦着呢,但是恐怕拦不了多久… …得赶紧想法子啊……要不然,”蒋一疏小心翼翼地盯着李承锴那张阴云密布的脸,试探性地开口道:
“反正也只是调查,谅国安局那帮人也不敢拿任小姐怎么样。让任小姐先跟他们走一趟,我们再联系使馆那边,应该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李承锴猛地一抬头:
“茜茜绝对不能让他们带走!”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顿时唬的蒋一疏不敢再言语。
李承锴沉默半晌,示意蒋一疏在门外稍候,自己转身走进房内。
任茜听得男人的脚步声走进房内,她又轻轻地合上眼帘。感觉到男人轻轻地在床前蹲下,一只大掌轻轻抚上她散落在枕间的发丝,在李承锴灼热的目光的注视下,她几乎都要忍不住睁开眼睛了。
随即,李承锴默默地叹了口气,起身去换衣服。她在他身后偷偷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默默地偷看着男人伟岸的背影。
昨晚上的情景就像过电影一般在她脑海里一一闪过,她只记得他是如何强迫她在他身下屈意承欢,以及,最后他强迫她吃下的那粒药丸……
服药之后的情景她已不大记得,只是脑海中依稀残存的如玻璃碎片一般的画面,还有她身上如烙印般刻上的印记,都宣告着一个不争的事实:
那就是,她昨晚上是和床前的这个男人曾进行过一场怎样的不堪啊?!
如果说李承锴强迫她杀人,是情有可原为了要她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么,他强迫她服下那种药,令她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丢掉一个女性的尊严去与他恣意交好,则完全是出于他自己的本意。
她不会原谅他的这种“本意”,哪怕他是出于对她的爱,她也不需要他的这种“爱”!
爱之深,便恨之切。任茜此时此刻只感觉到,她对面前的这个男人的恨,早已超出了残留在她心底的对于他的那一点爱。
她突然很想报复面前的这个男人--而利用他对她的爱,再狠狠地刺激他的心窝子,她知道,那是绝佳的报复方式!哪怕,前提是,她也会把她自己伤害的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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