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花见等了这么久海哥都不肯主动承认就洪海,于是就把她所知道的洪峰说出来的事中漏了的也都说了出来。从李晓雪被李元英害得在红丸国早产痛苦地生下洪峰,李良山带着一息残喘带着洪峰漂到云海山,被一位无眠子爷爷救了,他们两人就在云海山住了十年。去年七月他们两人被无情的风暴送到了沙县,洪峰听到外公外婆的遭遇后伤心失意、在寻找中的失魂落魄。这些内容虽然有部分是重复的,但是却是从一个大人的角度上去讲,讲述了十岁的洪峰承受着远超这十岁可以承受的重。洪峰一个十岁的孩子就跑到北都来找爸爸了,可惜找到了这个爸爸却不认儿子。李梅花把重点放在洪峰如何思念父母,活得一直很累,找爸爸也找得很累,把自己变成一个乞丐似的,可是那个被怀疑是爸爸的人却无情的不肯承认身份。
洪峰看见洪海摸着胸口说,“我身上有一个玉佩,是妈妈给的。这也是妈妈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这个玉佩自从出生后带上到现在还没有离开过。这个玉佩很丑,姑姑说妈妈身上也有一个比这个大一点的玉佩。你摸摸看。”说完就从身上把玉佩摘了下来,放在海哥手里。这是一个很小的环形玉佩。
“这个玉佩就是我妈妈给我的。你摸摸看,是不是很特别?我没见过这么小的玉佩。这个玉佩做工其实一点也不见得好,你见过吗?”洪峰看着海哥在摸着玉佩就跟他解释着。“你知道这个玉佩!你就是我爸爸,对不对,你就是我的爸爸,对不对?”洪峰已经忍不住了。
“我~”海哥摸着玉佩,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知道你是我爸爸,外公说我爸爸眼睛可能瞎了,右腿截肢了;你也这样。我知道你就是我爸爸。”洪峰扑到海哥脚下,抱着海哥的腰说。
“我~,小峰,我~不是你爸爸,你们找错人了!”海哥还不想承认。
洪峰抱着海哥的双臂用力地摇着说:“你就是我爸爸!不会错的。肯定不会错的。你知道这个玉佩,我说玉佩的时候你摸了你的胸,你肯定也有这样的玉佩,或者你见过这个玉佩,你就是我爸爸。如果不是的话,你不会听了李良山、李晓雪、李梅花这几个人的名字都那么的激动。你就是。你为什么不承认?为什么?”
海哥把洪峰推开说:“不,你们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爸爸。”
洪峰都急疯了说:“你撒谎,你就是!你就是我爸爸,我爸爸很喜欢音乐,你也喜欢音乐,我爸爸喜欢吹昔士风,你也喜欢。姑姑说爸爸吹的“回家”最好听了。我听过忠叔吹的很多曲,但是只有“回家”这一首吹得最好。他是你教的,所以你应该就是我爸爸。”
“我不是你爸爸,而且我的眼睛已经看不到了,这个还你吧!”海哥说完就把手里的玉佩放到桌面上。
“海哥,你就认了吧。你还不认你就是小峰的爸爸吗?难道你就这么忍心吗?”一旁的蔡新叶看到洪峰已经急得哭了,李梅花也哭得不成样了,不忍心地劝着。李忠虽然看不到,但是他听得很清楚,也在一旁劝着。
“小峰,他就是洪海,这是你奶奶的遗物。上面有你奶奶的名字。你奶奶的名字叫“洪虹”,你奶奶她是一名小提琴手。你看一下,就在你奶奶的这把小提琴后面上就写着“洪虹”两个字。”蔡新叶把小提琴递给洪峰。
洪峰接过小提琴,珍惜地看着,轻轻地抚摸着,这是奶奶的遗物,唯一的遗物。说:“爸爸,你为什么不承认?为什么?你看这是奶奶的小提琴。”
“新叶。你不该告诉他的。”洪海见瞒不住了,也哭着说。
“小峰!”洪海这时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洪峰,两个痛哭着,在场的人都哭了起来。
过了好久,大家的情绪渐渐平静。洪峰破涕而笑地拿出三颗九感丸给三人吃了,说:“爸爸,新叶阿姨,忠叔,你们只要吃了这药,明天一切就会好起来了。”三个人一点儿也没有怀疑,接过药就吃下,都以为明天心情就会好起来,根本就不知道这九感丸会给他们带来怎么样的惊喜。
海哥细细地摸着洪峰的玉佩,没有说话。情绪又击起一阵涟漪,等心情再次平服稳定,又过了好会儿,才从自己的脖上取下一个比较大的玉佩,把小玉佩放在大的玉佩中间。两个玉佩中出现一个空环,然后把两个玉佩都递给洪峰。
洪峰和李梅花看到这两个玉佩的玉质是一样的,手工也同样很拙劣。
“小峰!你的这个玉佩是我在认识你妈妈后亲手做的,我一个,你妈妈一个,你一个。那个时候就约好了,如果以后生个儿子就叫洪峰,是因为爸爸姓洪,你不能选择自己的姓,你妈妈喜欢山,峰这个字是妈妈选的,希望生个男孩能象山峰一样清秀挺拔,所以你的名字叫洪峰。爸爸的这个最大,中间的那个在你妈妈那里,你的这个最小。我们一家有一个共同的圆心,心在一起,围在一起,快乐地生活。”海哥一边说,一边在回忆过去和李晓雪快乐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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