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好!你把鞋脱了,保证烤好,外焦里嫩,燎不糊不算数,熟不完不收钱!大哥,你坐下噻,先燎哪边?”
汪大汉是少见的哑而聋,听说她已经答应,提起两根圆凳放在桌上,啪啪啪一连几拍拍,将凳子脚通通拍断,把两张凳子面像按肥猪一样大力按在桌面上。
他从髀股上拔出杀猪刀,就在凳子面上剐,他力大刀利,几下子就剐出来一个大脚板形状的浅坑。
少妇这才明白过来,敢情人家看中的,也只是两张圆木板,并不是来照顾她的生意。
她也是无事找事来打髮无聊时间的,倒也并不在意。
看样子汪大汉是要做一双拖鞋。她这才向他脚上看去。
喝!真是好大一双脚板板,只是没有圆凳面子宽,还要长出一点点,难怪汪大汉剐的这个槽子的那个部位是不封口的。
这个大家伙果然是一双赤足。
汪大汉做事也快,没不是像刘板筋骂过的那样慢,几下就剐好,放在石头地上,再站上去,还算合脚。
想试试步,脚提起来了,他做的新拖鞋却并没有跟着脚,而是还留在原地,却是还没有上绊脚带。
汪大汉也不脸红,他膀子上挂着大把拴猪肉的腕子索,随手抽了七八根,将绳圈扯断成绳子,就去绑脚。
这样的事他显然做多了甚是熟络。
少妇看得心头一软,这个人显然是买不到那么大码的鞋穿,又没有个女人给他做针线,就这么凑合,有时间就胡乱做一双来垫垫脚,来不及了干脆就一副光脚板。
一双素手按做了他的大手:“不带你这样的!你既然不用钉子钉,只用带子绊,就在在木鞋外底上理出两条让带子过的沟槽,要不然以你这么大的个子,直接踩在地面上,硬对硬,又碾莽子劲,这么小的绳索,能走几步就又被踩断了?”
她说的在理,他的绊脚索确实经常断,他却从来就没有去琢磨过为什么。
不由分说,汪大汉也不会分说,被她抢过鞋底板翻过来,伸出白素素的食指和中指,在鞋底上按过去,五味火之下,青烟过去,两道半指深的烙印并排一起,宛然亲密一对。
汪大汉傻笑着将那几根腕子索递过去,被她先做了一个生气的样子,也一把抢过,五味火起,烧得丁点不剩。
汪大汉摸脑壳,不明白她干吗生气。
少妇走到他面前,上上下下看他几眼,是个真男人的身子骨,还是个小孩子的心性情。
汪大汉被她看得莫名其妙,一个不留神,被她的素手伸到腰间,撩开了衣衫。
妈蛋!这个大汉的腰间也是捆的腕子索。
这个人就是这么活的日子,好像还很满意。
少妇一回头,她的感觉没有错,刚刚那个提笼后生又蹭过来了。
她宛如见到救星:“啊唷,好兄弟,又累得你亲自送货上们,这怎么好意思呢?”她好像一阵风吹了过去,在他腰间咔嚓了一声,“哈哈,那就不好意思了。”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轻若起点的加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