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嫂子!你瞎说什么呢?赶紧吃块牛肉,把嘴堵住。”
陈芳夹起一块牛肉,往白鸥的口中塞过去。
白鸥向林二蛋瞟了一眼,以十分享受的姿势,张开了檀口,红唇轻动,那片牛肉就灵活地吞进了口中,缓缓咀嚼,含混地说:“好吧好吧,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林二蛋涎着脸笑了:“嫂子,继续说,可劲地说,没事的,我能挺住。”
陈芳脚底下一踩林二蛋的脚:“你还说!”
林二蛋立刻苦着脸:“哎……哎哟,吃饭,喝酒,都别看我。”
“哈哈!”白鸥大笑,“小芳啊,以后可不能经常这样欺负他啊,他可是你的男人,要疼他爱他,他才能为你一辈子当牛做马。”
陈芳扭怩道:“谁要他当牛做马了。”
白鸥笑嘻嘻地说:“男人就是那耕地的牛,女人就是那块地!男人是那拉车的马,女人才有车坐呀。小芳,你可要记住嫂子这句话,把自己的男人伺候好,你才能一辈子幸福。”
陈芳说:“可是,你跟我哥,怎么整天不对付?”
白鸥脸色一暗,叹了口气:“我们俩啊,是他太不成器,我已经寒心了。”
林二蛋说:“别说了,吃饭,喝酒。”
潘强和潘大刚两兄弟,黑着脸坐到了一起,秋木燕在一旁摆弄茶道。
潘强咬牙说道:“钱狗子是被炸了个半死,然后……掉下山崖的。警方一旦详细尸检,肯定能查出死因。我们现在,恐怕不好瞒住了。实在不行,就一不作二不休!”
“呵呵。”秋木燕忽然笑了,“就算他身上有炸伤的痕迹。但是,他在摔下去的时候,不是还没死嘛。”
潘强两兄弟,顿时懵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秋木燕说:“警方办案,必须有铁证,才能定罪。可不是凭怀疑就能定罪的,最多拘留几天,录口供而已。像钱狗子这种情况,你完全可以说,是他钱狗子在用炸药开采矿石的时候,自己不小心,炸伤了哪里,然后他要回村自己治疗包扎一下,结果就掉进山崖死了。也说不定啊。”
潘强疑惑地说:“警方能信?”
秋木燕说:“警方验尸能得到的结果,仅仅是他在摔下山崖的时候还没死。至于哪些部位是怎样受伤,受伤的先后问题,恐怕很难推测。不管怎么说,你就是死咬住一点,这事跟你没关系!最多再多赔他些钱就是了,不会有什么大罪。”
潘强终于露出了笑容:“哦!好的,我明白。”
秋木燕说:“目前最急需做的事情,就是要准备好,警方随时会来玉石矿勘察案情,其实,他们是借着勘察案情的名义,对我们搞不是搜查的搜查。所以,我们要把不该让警察看到的,隐藏得到位。”
“因为,他们在没有掌握我们的其他证据之下,是不可能有搜查证的,算是强行搜查,也是非法搜查。”
“明白了!”潘强立刻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木燕,你真是我的好军师啊!太厉害了!”
他抱住秋木燕,亲了一口,转身拽着潘大刚就往玉石矿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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