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我屋就行了,记住,门口挂着一条毛巾,你在进门之前,要先用毛巾蒙住眼睛。
林二蛋看了看时间,现在可是下午三点啊,这个陈虹彩,到底要搞哪样?蒙上眼睛?不想让我看到她现在的丑样子呗。
想起昨晚的蒙眼睛,林二蛋心中暗笑:不会是同样的招数吧?
于是,林二蛋大摇大摆地就来到了陈家木的家,径直进入院子,院门也不关,就来到了陈虹彩所住的东屋门前,果然那里有一条毛巾,他轻轻敲门。
屋里立刻响起陈虹彩微带羞喜的声音:“先蒙上眼睛,我再牵你进来。”
林二蛋立刻答应:“好。已经蒙好了。”
吱扭一声,房门打开,陈虹彩的小手,就拽住了林二蛋的手,牵着他进入了屋里:“你可要乖一点,不许把毛巾扯下来。”
林二蛋像盲人一样动了动,点点头:“明白。你不会是要把我当成猪给宰杀了吧?”
闲得发慌的陈虹彩,看到他之后,顿时心神俱醉,用手指在他的额头上轻戳了一下:“死鬼,你就是一头猪,没脑子的猪。我还真是恨不得把你宰杀了吃肉呢。”
林二蛋涎着脸笑道:“想吃我的肉啊?行啊。”
陈虹彩听到他的调笑,顿时心都酥了:“哎,你这头猪,也不知道把院门关上,你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片刻后,她关好了院门,飞快地回来:“坏蛋,等急了吧?”
她跟林二蛋,从来都是偷偷摸摸,这次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切都是那么新奇,尤其是让林二蛋变成了盲人,反而让她心情格外地好。
忘情之下,她搞出的动静不免有些大,但现在是白天,这点噪声还不至于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她反而更加放得开了。
咚咚,竟然有人在敲院门?
陈虹彩听到响声动作立马静止:会是谁呢?
同时,她伸出了手,掩住林二蛋的嘴,让他不要出声。
“开门!开门啊!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啊?我是马彪,快开门。”
陈虹彩立刻吓得趴在林二蛋身上不敢动了:虽然她决心要跟马彪离婚,可要是被他撞上这场面,那就糟透了!
她顿时吓得兴致全无,试图中止,却被林二蛋一把拽住,根本离不开啊。
“哐哐!”马彪继续敲门。
“来了来了!砸什么门啊,我这就来了。”去开门的是涂了药膏的大白鹅。
大白鹅也跟套子里的人似的,用毛巾当作面罩,直接遮住了脸,这才把院门打开:“马彪,你来干什么呀?我成了这个样子,可不想见任何人。”
马彪往陈虹彩所在的东屋盯了一眼:“虹彩呢?我想带她回去。”
他看到大白鹅用毛巾遮着脸的模样,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娘,您这脸上的抓伤,有没有涂上药膏啊?要不要我帮你去买药?”
大白鹅哼了一声:“早就涂上药膏了,要等你操心,我脸上肯定要落下疤痕了。滚蛋吧,虹彩不想见你,她在生气呢。”
“那我过去跟她赔礼道歉。”马彪便往陈虹彩的东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