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弟,领头的屯长乃是一个叫做卫臻的少年,此人乃是卫兹的幼子,今年十五岁,刚刚冠礼。
此时神使营的少年们骑着坐骑离开了豫州境内赶向兖州的一个新建军屯,曹丕手上有司空府手谕,所以可以在任何郡县补给,加上他司空长子的身份,各地太守和大族都会纷纷巴结,所以神使营的少年们只带着少量的干粮和水,因为他们可以在豫州和兖州境内任何一个有人烟的地方得到水粮,根本不需要民夫运送。
卫臻在曹丕旁边策马狂奔,嘴上问道:“公子,不知此战我军胜算几何?”
曹丕笑笑答道:“十成十啊。”
卫臻闻言笑道:“有公子此言小仆就安心了,现在许都好些出征将领留下的子弟都在筹谋着给袁本初传书呢!甚至连少府孔融都派出了一个人骑着一匹快马北上了。”
“敌强我弱,有人谋求保命之道也是应该的。这事以后切莫再提,今RB公子就当没有听过。”
卫臻闻言好像悟道了什么,便不再说,而是说道:“这青州地界不但和徐州交界,还有一部分地方跟兖州接壤,不知我们会否遇上袁谭的人。”
“袁谭现在正在跟臧、孙两位将军鏖战,恐怕无力侵袭兖州。”
一旁的夏侯霸大声道:“大军碰不到了,最好能碰到一点溃兵,兄弟们手上可是都有三十炼的环首刀呢!”
曹丕笑了笑,无论是曹家、夏侯家、卫家都是地方大族,虽然不能给子弟们配上昂贵的明光铠,人人配上一把环首刀确是很容易,现在是战时,自然人人都带上了自己的兵器,这群半大的小子跟吕布学艺了一段时间,有了刀人人都很膨胀,巴不得来几个人给他们试试刀。
“只要袁绍溃败,几十万的溃兵和民夫,只怕豫州和兖州只能要拿得起锄头的人,都要被召去肃清境内的败军余孽。”曹丕笑着说。
略在曹丕身后的曹真突然开口问道:“兄长,请恕做弟弟的直言,袁绍带甲十万人,民夫四十万有余,十倍于我军,为何兄长却如此神定气闲,难道兄长已经想到了对敌之策?还是父亲已经有了妙计?”他身份和曹丕亲厚,问话比较直接,这话一问,夏侯霸和卫臻都看着曹丕,希望他给个答案。
曹丕哈哈一笑,说道:“看着吧,一年之内,袁绍必败,到时候就是我们神使营挣军功的时候。”
神使营的坐骑并不是战马,除了曹丕、曹真、夏侯霸、卫臻等一些家族中比较重要的子弟有好马之外,其他人的坐骑都是驮马甚至是骡子,又没有防御装备,还没上过战场,靠着一把环首刀痛打落水狗可以,若是真上战场就是被人宰的份。
本来曹丕还念念不忘乌巢这个地方,但是现在看来,他没有任何资本去挣这个军功,还是好好把屯田浓厚,在袁绍兵败的时候捞点好处实在,毕竟要平定袁绍四州广袤的地盘终究需要一段时间,有的是机会立功。何况他现在已经是长子,何必急于一时。所以当曹丕预言了袁绍必败的华语之后就不再多言,策马加速往军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