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就等同了,根本没有理由再继承曹操的衣钵,那曹操的衣钵自然会由聪慧仁慈的曹冲继承,到时候曹丕就变成了现在的赵温,当年的杨彪,空有三公之名,但是军政之权都不在掌握之中。可是现在明知如此,要甄氏告诉曹丕如何反击,她却答不上来,这根本就是一个没法反击的局面。
看甄氏无法回答,曹丕笑道:“仓舒是我的弟弟,若是他能够为父亲分忧,那也不是坏事嘛,我们曹氏一门,戮力为大汉效力,等到天下大靖,吾自愿急流勇退,听闻交州之地虽然湿热,但是却不见冬季,而且四季常绿,繁花似锦,退隐之后便带着夫人和家人去那儿便是,为夫能够让水稻增产、能够让小麦增产,能做出琉璃,在那儿日子应该会过得不错。”
甄氏闻言诧异:“这…….夫君是长子,真的甘心如此?”
曹丕笑道:“吾是长子,也是至孝之人,不会违抗父亲之命的,他如何决定,吾都没有二话。”
甄氏愣了半晌,随后突然一笑说道:“这般说来,我们家里的子弟倒是真的可以平安喜乐。”
曹丕笑道:“那是自然。”说着便灭了灯火,和甄氏就寝。
次日起床,曹丕带着辛宪英一起去了徐无山的庄园,让她操持黄金酒的事,自己咋找到司马懿,把曹操重用曹冲的事情说了一遍,司马懿听罢后说道:“这后面有高人啊。”
“仓舒性子仁慈随和,若是吾真被架空,待得吾父百年之后,仓舒继承了吾父兵权,恐怕真的会还兵给朝廷,这样一来,我曹氏如今的局面就不复存在了,下场自然也会凄惨无比,朝中百官看着吾父跋扈一世,还有那些皇亲国戚在董承被杀之时的忍气吞声,这些怒火到最后都会落到吾等头上。”曹丕淡然说道。
司马懿看着曹丕说道:“曹氏如今局面……州牧到是很信任小民,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都说。”
曹丕笑道:“这有什么不敢说的,当初见仲达的时候连劝仲达不为汉臣的话都说过了,这算个什么。只是仲达说这后面有高人,是说朝中重臣支持仓舒背后有高人吗?”
司马懿说道:“正是,本来这水稻增产之术乃是州牧一人所会,天下百姓都把州牧视若天人,如今仓舒公子也会了,民望就不完全在州牧一边了,加上仓舒公子性子有比州牧合那些朝廷重臣口味,更让他们有了仓舒公子当权可归还兵权给朝廷的念想,自然就会支持仓舒公子了,对于司空而言,朝廷百官不闹腾了对于平定天下自然更加省心,此计司空不得不中,但是对于司空,并无损失,因为司空还少了朝廷百官的掣肘,现在连孔文举都消停了,司空自然舒心,只是对于州牧却甚为不利,宗祠长子本来应该嗣位,但是若是把州牧封为三公,其位平司空,自然就没了嗣位的理由,到时仓舒贤明,又的百官支持,嗣位理所应当,到时候恐怕真就没有曹氏风光。只是这计谋可要等很久,出此计之人,好好心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