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开车。”项荣昊面对香醇的香槟酒,露出难色。
“不要紧,如果喝醉了可以留宿,不想睡沙发我可以把床让给你。”面对绝色**裸的诱惑,项荣昊心跳加速。但他今天不是为了猎艳而来,他的理智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静。
“项荣昊,我们一起喝一杯。”白慕灵举起酒杯邀约项荣昊,“庆祝我终于请到贵客光临寒舍!为了这一天我等了几个月,今天我有胜利之感,所以只有借这‘胜利之酒’才可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
项荣昊也举起酒杯,温柔的说:“香槟也有吉祥平安之意,我用‘吉祥之酒’奉陪,祝愿我们幸福美满。”
方宏天吃了晚饭,早早的洗了澡,躺在床上。他郁闷的吸着烟,心里琢磨着和白慕灵有关的事儿,越想心里越不踏实。他决定到白慕灵住处去一趟。他刚换好衣服,项荣景洗了澡回到卧室。
项荣景吃惊的问:“你这是干嘛去?”
“忘了给客户发一个重要的电子邮件,我得回公司一趟。”方宏天撒了个谎。
“非得晚上处理?”项荣景将信将疑。
“说了很重要。”方宏天不耐烦的说。
“哎呀!”项荣景怏怏不乐的说,“你快去快回,免得我一会儿睡着了……这几天很关键,你知道的。”
听到项荣景暗示要为生孩子的事折腾,方宏天就犯恶心。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黑暗的日子方宏天还得煎熬十年。
吃饱喝足,蜡烛也即将燃到尽头,项荣昊站起身,对着空的香槟酒瓶说:“在法国,有这样一种说法,用餐时如果未婚男子问未婚女子‘要开香槟酒吗?’实际他是想表达‘你很美丽,我很喜欢你’。若相互有好感,那么女子脸上会呈现出灿烂的笑容。”这些都是项荣昊从黎郁浓那儿听来的。
白慕灵也站起来,走近项荣昊,露出明媚的笑容,问项荣昊:“你说的笑容是不是像我这样。”她又逼近项荣昊两步,整个人贴了上去,搂着项荣昊的腰,情意绵绵的望着项荣昊,一副想要索吻的模样。项荣昊徐徐低下头。白慕灵心领神会,动情的闭上双眼,嘴唇微启,等待着项荣昊嘴唇的侵略。白慕灵迟迟得不到项荣昊的回应,然后听到他在她的耳际轻声细语:“别自作多情了!今天我来这里只是想告诉你——方宏天坐过的板凳我都担心坐了长痔疮,更何况他碰过的女人……”白慕灵的世界晴天霹雳,突如其来侮辱和打击让她崩溃,就像被扒光了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她捂着耳朵歇斯底里的尖叫一声,她不相信这是真的,所有的梦想顷刻间烟消云散。
项荣昊把灯打开,白慕灵泪水涟涟的杵在那里,就像桌上的蜡烛一样伤心。
“你滚出去!”白慕灵哭诉,“项荣昊,你混蛋,我不招你惹你,凭什么这么侮辱我?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项荣昊取了外套,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头也不回。白慕灵颓然倒在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