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这种威信,他收揽了大批的小弟,同时弄到了十多块令牌,但是现在,都没有了。
“抢就抢呗,他们要就送给他们吧。”张蓬莱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
“可是试炼,试炼,我们这个小组就要输了呀。”张蛋已经没有丝毫办法,跌坐在地上,看着这个还躺在树荫里睡午觉的组长,欲哭无泪。
“输就输呗,放开点。”张蓬莱不满的嘀咕了两声。
“张蓬莱你个小混蛋,家族不是让你来这里睡觉的。”城主府偏厅中,张家的张烈家老已经怒火中烧,到处骂娘,而其他几个家老则是在一旁偷笑。
似乎听到了自家家老不满的咆哮声,张蓬莱伸了一个懒腰,站了起来,拍了拍张蛋的肩膀,道,“放心,看你这么紧张,开个玩笑而已,不会输得。”
“不会输得?可是我们的令牌已经.。”张蛋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道。
“有人给我们送令牌来了,我们只好却之不恭了,哈哈哈。”张蛋一脸疑惑,不知道自家组长在笑些什么东西,不过很快就知道了。
“张蓬莱,你倒也是自觉啊。”一个极其嚣张的身形出现,他看着张蓬莱尽是挑衅之色,而他旁边站着一个面色极苦的少年,他看到张蓬莱的同时,面色微微舒展,不过只有刹那,刹那之后,面色又是变回了原来的苦悲之色。
“我就说,有人给我们送令牌来了,罗龙,叶苦,你们令牌带来了没有啊。”张蓬莱谈笑自若丝毫不在意两个人的联袂而至。
......。。
天机和华云飞沿着走廊一直走到了尽头,而大概五百米的走道之中,居然足足刻画了五幅壁画。
第三幅已经被岁月侵蚀的差不多了,基本看不清原来的样子,只能依稀可见一个磅礴的宫殿,似乎建立在云端一般,而大门的门牌上刻着一个“天”字,似乎是天门,但前面还有一个字,但是再如何辨认也看不清了。
第四幅则是让天机和华云飞全部都呆住了,因为第四幅保存最为完好,而且内容华云飞和天机也基本都看懂了。第四幅壁画,没有刻其他东西,而是刻了一副星图,紫薇,北斗,贪狼等一一可见。
“这是那个时代,我们观星之术的先辈刻画了当时的星象啊,这副星象上说的是天下啊。”天机长叹道。
华云飞不解,他的观星之术还没有一定火候,看不懂如此高深星象,而问天机,后者又摇头不答。华云飞也不强求,只是默默把这副星象记载脑海里,等日后慢慢分析。
至于第五幅似乎被人用了强大的法力抹去,而且华云飞和天机都一眼看出了,抹去的人用了一种禁忌的法术,哪怕是追溯时空,也不能还原。
“长见识了,下次一定要再去南州看看,说不定那里有人会知晓。”天机微微兴奋,原本他紧紧只是把这个当成奇闻异事,博自己一笑,但是没有想到这里居然一副上古时期的星图。
华云飞则是微微沉默,似乎在想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