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着一个黑衣人。
不是那种穿着夜行府的蟊贼,而是那种一看便是官家制的打工服。
“祖玄修?”那人上下扫了一眼问道。
“嗯,不知阁下......”
“许公让我把这个给你。”黑衣人直接打断了我们祖老爷的问话,粗暴的将手中一个信封塞在祖玄修手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诶?”祖玄修急忙叫到,却见黑衣人闪了几步就没了踪影。
“有毒吧闪那么快,话也不说明白就走了。”祖玄修拿着信封回到书房:“难不成这就是许总督给我安排的活计?还用信封装起来,不会是暗杀哪个官员吧?好激动!”
祖玄修迫不及待的打开信封,从里面倒出一张桑皮纸制的面额七十两的银票。
“就这,没了?没有什么真气凝音,巧思机关?”祖玄修反复查看了半天才确定这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信封而已。
“看来许总督还没有想好给我安排什么职位,还想问问许总督云上书院的事儿呢。”祖玄修叹了一口气道。
“算了,今日阳光不错,到适合出去走走。”
祖玄修选了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用一根白丝线束起头发,腰间悬上一块比玉云纹佩后喜滋滋的照了照铜镜,满意的点点头走向大门口。
“诶老爷,您这是要出门儿吗?”无言小跑过来问道。
“不然呢,我打扮成这样难不成要去茅房?”
“额。”无言被噎了一下,赔笑道:“需要小的跟你去吗?”
“不必了,你和马叶说一下,今天不用准备我的晚膳了。”
“诶诶,好嘞,老爷您可注意时辰,若是宵禁鼓打完您还在街上,被巡夜人看见的话可是要打板子的。”
“我晓得了。”祖玄修点了点头,迈出大门。
出了稍显狭窄的巷子,视野开阔了起来。
这是祖玄修第二次上街。
年关将至,坊市门口早早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路边卖着年货的商贩大声吆喝着,吸引着行人的目光。
中间的虹形大桥下不时的有哪家游船经过,上面挂着准备在上元节点亮的花灯,桥面上的游客指指点点,赞叹着大兴京城的安定繁荣。
大兴民风开放,胭脂粉铺遍布坊间。路上到处都能看到带着彩妆莺莺燕燕的女子们。听着身后悄悄的议论和不时传来的娇笑,祖玄修暗恨自己这无处安放魅力。
走到插着糖葫芦的草棍,拿出两文铜板递给小贩后拔下两根,一只尝在嘴里,另一只顺手送给在身旁留着口水的可爱女童准备离去。
“额公子,咱们小本生意,两枚铜板一只,您拿了两只,应当给小的四枚铜板。”小贩怯懦的说道。
祖老爷脸色不变的又摸出两枚铜钱丢给小贩,心中暗骂着高昂的物价,逃也似的离去了。
循着人流涌动,祖玄修来到千金楼前。
门前有六颗二尺见方的巨大“骰子”模型,一个水泥雕塑的小厮躬身九十度咧嘴笑着,手臂平举做邀请状。楼门做成貔貅造型,张着巨口吞噬着义无反顾的赌客。
祖玄修不好赌,向前几步准备离开,还是忍不住退了回来仔细思量。
“这么有名的地方,来都来了,不妨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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