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用正眼瞅了瞅蒋翠翠,觉得怪不得以往蒋翠翠各种蹦跶,真心是自己这个侄儿不如意啊。
是不是,但凡张健不错,她一个妇道人家,也会安安稳稳的在家相夫教子?
里正觉得这个真的不好设想,毕竟,没发生的事情,谁说都是多余。发生了,谁说都不为过。
哎,内心长叹一声,‘活在世上,就免不了被人评头论足,哪怕自己也是要被村子的二傻子议论的。’
所以,里正觉得没必要去操心未来没发生的事情。也没必要执着于发生了的事情。解决当下,才是活着的人应该做的事情。
他仔细又瞧了一遍契约,那两个人已经按了手印,觉得没大问题之后他才签字画押,带着这个去办理剩余手续。
蒋翠翠赶紧的把家里的二两碎银,抠抠搜搜的拿出来,递给里正。
里正接过银子,直接走了。二两纹银买了两个奴仆,办理手续也是需要上下打点的。他帮着跑一趟,可不能再自掏腰包了。
蒋翠翠和张健目送里正走了,两个人才松了一口气。蒋翠翠也没让张健去给送馒头,是自己去。
挎个篮子,走到小广场的时候,递给一个流着鼻涕的熊孩子一颗糖豆,让他去告诉张霖赶紧回去练字。自己则是一副嘟嘟囔囔的说着啥的样子,走了。
那熊孩子目送完蒋翠翠朝后山头走的背影,立刻把糖豆放到嘴里,一边含着一边去找张霖。
“霖子,你就等着吧,你娘回去收拾你的皮。我瞅着她挎着篮子,估计是去割猪草了。”
张霖一听,眨眨眼,赶紧的不敢和小伙伴们继续玩耍了,而是回家去练字。
熊孩子听着张霖的话,总觉得他是不是哪里没传达到,或者张霖给他打开了一条生活的新路子。
他迷迷糊糊中思考,是不是以后贪玩了,立刻就去好好学习?这样子,家里人就可以不捶自己一顿了?
嗯,一定是这样子的。
等回到家,瞅到张健在埋头编柳筐,张霖不敢说什么,低头拿了笔墨摆放到桌子上,开始练字。
张健瞅了瞅张霖,也没责备。
而另一头,蒋翠翠已经到了后山头。她没有主动去见刘才两个人,将吃食挂在树杈上,掉头就走了。
可为了掩人耳目,她还是在半山坡割了一些灰条。塞满了篮子,才下山。
不过,也担心到晚上,这两个人睡不好。可这也没有办法,毕竟,现在脸上新伤,肯定引人注目。
为了长远考虑,还是不能曝光。
不过,蒋翠翠也打算让张霖晚上的时候,把被子送来一床。
(哎吆,如此一来家里就没有盖的啦。毕竟,一家子一人一床被褥,少了一个被子,那一个人就没法睡了。)
蒋翠翠此刻心里也没多想,反正,人已经救了,也不在乎多帮一把。
收拾满了一篮子灰条,她立刻就挎着篮子往家里走。这种时候,她都没心思关注,那移栽进第二空间的树木了。
村子里八卦的人可是瞅着呢,本身还以为蒋翠翠又去找野味了。结果,挎着一篮子灰条回来了。
哎吆,他们就说呢,哪里那么多野味呢。以前,他们是不屑关注后山头野味,因为就算是张健拿了,最后也都归了张王氏。
而且,他们要是谁拿了张健陷阱里的野味,都要被张王氏撵在门口‘说道’几个小时。
‘哎吆,我家阿健苦啊,长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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