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呀子杰,要是有一套机器,能把你这宝贝孩子从这头装进去,从那头出来就成型了,该多好啊!”
丁一想了一下说道,“首长,要不这样,我收留了他怎么样?子杰的孩子本就是我的孩子,我不怕麻烦,下午我就用我的津贴去寄给他。我这第二任义父今天正式上任。”
“那是屁话!”一号训斥丁一,“你接管他,还不是老子的事,你们长期都在外面执行任务,你的津贴?我就没钱了?我好歹也是一个师级干部,喂,这事别说了”
丁一看着他的老大,慢慢的说,“其实你还是舍不得那个孩子,对不?你以为奇货可居?”
“随你怎么想,”一号不耐烦的挥挥手,然后正色的说,“不说小孩子的事了,说说大人的事,周闯现在还在医院,你怎么看?”
丁一脸色凝重,“我相信自己兄弟,他没有问题!他的重伤摆在那里,一道刀伤,一道枪伤,”
一号接口说道:“还可以加上一点,那就是张昭的死!似乎更说明他的清白。”
丁一说道,“在案发现场,警察发现了民警小王,子杰,张昭和周闯躺在地上,张昭已经死亡,子杰也己殉职,送到医院,小王首先醒来,他说是和周闯押着张昭在门口附近遭到有人偷袭,周闯最先遇袭倒地,然后就是他被张昭打倒,并昏迷过去,后面他就不知道了。对吧?”一号点头。
“第二天晚上,昏迷了一天的周闯有了意识,他在病床上喊着杰哥,当然人还未十分清醒,过了好久,他终于可以勉强和我们说话了,他说是他们在出门时遭到偷袭,他腰部中刀倒地,小王被张昭用手铐打晕,张昭在小王身上找到开锁的钥匙,打开了手铐,周闯当时受伤倒地,但还能看到后面事情的发展,他正在心急如焚时,子杰从房间内冲了出来,原来他早已潜伏在老井房间内,他一枪击毙了正要逃走的张昭,然后在察看何处来的偷袭时,被偷袭者从后背上刺了一刀,再用张昭挖出来的铁盒砸在头部,致其身亡。偷袭那人一击得手,看到张昭已经死亡,就离开了,在离开之前,向周闯身上补了一枪,然后离去。”丁一说完,“周闯所说的大概就是这样,有问题吗?”
“这样说是没有,现场勘查也没什么疑点,”一号说,“本来我们不应随便怀疑自己的兄弟,只是那个照顾子杰的护士,叫什么的来着,哦,叫素虹,在医院里,当时人来人往,她不方便给我说,就偷偷塞了一张纸条给我,你看看,子杰的死,小姑娘是最伤心的了,哭得像个泪人似的。”
丁一拿过纸条,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字迹:子杰怀疑周闯!
“周闯有什么让子杰怀疑的呢?”丁一沉思,“后来问过素虹没有?”
“问过,后来我找个机会和她单独谈了,她说子杰跟踪周闯出去过,但好像没有查到什么,只是怀疑,不过当周闯重伤住院之后,素虹倒是相信他是清白的了,姑娘家,看到一个身受重伤的人,难免动了恻隐之心,不想他受到第二次打击也是情有可原,何况子杰本也没发现他什么。”一号说道。
“张昭挖出来的那个铁盒,里面装有什么?值得他冒险去取,”丁一问道。
“哦,我看过了,你可能永远猜不出,它是几张纸在里面,不是房产证,股票,等什么值钱的物事,它里面就是一个小女孩的生辰八字,和小女孩的一张照片,从相片上看,和张昭很像,而张昭未婚,因此这个小女孩是他的私生女,母亲不知是谁,但肯定是个苦命的女人”一号摇头。
丁一跟着叹息一声,“这反正张昭己死,周闯人在医院,我们以后可以慢慢再查,现在我们说说云南那边的事,”丁一说道,“现在那边形势相持不下,我们的人也取得了一些成绩,但仍未对苗氏家族伤筋动骨,苗家的人非常狡猾,在大山和丛林之中,和我们周旋,他们而且常常改头换面,和顺城一样,警方有时也会吃点小亏,还好,我们去的人还没损失,小五他们也还好,上面有什么计划没有?”
“有了,”一号说,“二号他们已经有了一个方案,现在正实施中,你回去以后就应能知道。”他停顿一下,说:“这个计划叫住死士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