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自己人?”那老者一板面孔,“我是这里的山神,玉皇大帝叫我来这个山头,等候西天取经的和尚,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妖怪?”
朱奇走到跟前,恭恭敬敬的给这个老头鞠了个躬,“爷爷,对不起,我是不是把你给弄疼了?你别生气,其实我也被你弄疼了,”
周闯走了过来,“小奇,这就是你要见的首长,一号大人!”他又对一号说道,“老大,你还出来接我们啦?如何敢当?”
“唉,在屋子里面呆久了,出来活动活动筋骨,想看看子杰的孩子是否哪吒转世?”一号说道。
“首长爷爷,我不是哪吒转世,不是西天取经的和尚,也不是什么妖怪,”朱奇说,“你看到的,你一扑我就倒了,我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孩,对你构不成威胁的。”
“你差点一刀穿了我们老大的喉。”朱奇听到背后有人说话,回头一看,后面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三个穿着迷彩服扎着绑腿的战士,雄姿英发,他发现其中一个和小强叔很像,他朝朱奇吓唬性的挥动着拳头。“现在你说这帐怎么算法?”
“小烈,不要吓着孩子,”一号叫住小烈,他问朱奇,“你怎么知道我和你是自己人呢?”
“我猜的,”朱奇说,“我看到周叔被你一下打翻在地,你向我扑过来时我想那完了,我肯定在你面前不堪一击,在你掐住我喉咙时我知道你没用全力,要不我早就两眼翻白一命呜呼了,后来我们在地上翻滚不停,给了我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我以前在家里时,常和我二叔家的那条大黑狗疯耍,我和它也常这样互相抱着在地上滚来滚去,看似凶猛却毫无敌意,另外这是我们的营地,小强叔他们全神贯注,不可能有要我命的坏人进来,再说谁会要我这条不值钱的命呢?”
“好啊,把我当狗都骂了,还是条大黑狗!”一号摇头说道,周闯和小烈他们在旁边偷笑。“你们四个,”他指的是周闯小烈和那两个警卫员,一号的声音陡然严肃,“从现在起,必须马上忘记这件事,任何人不得在营地里传播与这条大黑狗的相关事宜。这是命令!听明白了吗?”
“明白!”那四人整齐划一的回答。
“你总算来了,”一号上上下下打量着朱奇,“不错,不错,”朱奇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一号的神情就像以前家里那些买猪的屠夫在他家猪圈里看猪的表情。
“好吧,”一号独手一挥,“饿了吧,回去吃饭!闯子辛苦了,回去食堂搞两瓶酒,犒劳犒劳你们,这事小烈去办,你先回去准备。我们随后就到。”
小烈高兴的说,“好!”他又对朱奇说,“小兄弟,谢谢你,我们跟着你沾光了。”
这顿饭可能有朱奇有史以来吃得最好最痛快的一顿饭了,说好是因为桌上的各种菜肴,品类繁多,好多菜对他一个乡村孩子来说是未见未闻,以前朱支书家的冠绝全村的饭食拿到这里一比,那真是犹如萝卜碰到了人参一样,不是一个科目,就拿龙虾来说,回龙河里也有虾,但那里的虾又小又细,他们最时髦的吃法也就用开水一烫,醮点酱油就吃了,有时还不剥壳,囫囵吞枣一样吃下去,哪像这里,一个个的又大又肥,通体黄灿灿的,看着就赏心悦目,小强叔换岗回来,一号也把他叫了过来,那时朱奇就觉得小强叔好,现在更觉得了,他帮朱奇剥了好多虾仁,放在他碗里。最痛快是因为没有人把他当作孩子了,他也喝了两口酒,一号很细心,体贴入微。他问朱奇满了十岁没有,朱奇回答刚刚满了十岁,他就说好,我们这里的规矩就是只有到了十岁以上的男人才能喝酒,你赶上了末班车。小烈当场揭穿他,说自己当年十六岁来到这里,一号说要满十八岁才能饮酒,这不是明显的量身订做亲疏有别吗?一号支支吾吾不能自圆其说,周闯火上浇油,他说要是这样,哪天他带着他那刚满月的婴儿前来,一号就得说只有满了月的人才能饮酒,对不?一号支撑不住,翻了老脸,他用他那空空荡荡的衣袖抽了这两个不听话的手下,说怎么,想要发动陈桥兵变吗?等下老子给你们来个杯酒释兵权,全都给你们解散了,回家种田去!
话虽这样说,朱奇还是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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