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如线,它无时不在牵引着你的心,朱奇心中,有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线条,或远或近,但都一样的厚重浓烈,有对父亲子豪的思念,那天在草田茶馆里和小茹她们决斗,他看到了费青从大湖深处摇船过来,他有一个感觉,父亲就在那边,但后来小强中毒负伤,他无瑕前去探查;另外就是对他儿时良师子民的思念,伴随着思念的还有一丝心痛,尽管人生无常胜过天气无常,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无常到那个地步,想起子民叔叔,朱奇心是有些空幻,不尽真实。
线稍长些,那头连着顺城,是对一号首长的思念,这个被他视为爷爷的老军人,在朱奇告别他时,朱奇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苍老,而在初次见到他时,一号聊发少年狂,在草地上和朱奇贴身肉搏,可能是自己让首长苍老加速的,朱奇很是内疚;再稍远些,那份思念是一种曾经温暖,那根线条曾经显得柔软可亲,它都美好得无法向人述说,现在成了一种煎熬,秀珍阿姨变得面目全非,谁能医治她的伤痕?外伤还有内伤!
最远的思念最长的线来自天边,跟其它线条不同,它是垂直向上的,那是对子杰叔叔的思念!有好久没有看到他了,子杰叔叔,还有和你一起的周闯叔叔,你们是否别来无羔?朱奇有一个没有对别人说和秘密,那就是子杰叔叔会定期的来看看他,在那一个空间,在他半梦半醒的状态里,和他说说话,而现在,他们有好久好久没有出现了,他们去了哪里?
能够排遣朱奇浓重思念的,是这两天,从顺城方面又来了一拔队伍,他们是来协助河城方面缉毒清匪的,里面好多是朱奇在基地见过的,里面有小强的哥哥小烈,小强的毒伤早已痊愈,他看到朱奇有点郁闷,就和小烈小五他们不停的和他说话解愁,丁一和绍俭他们秘密蹲守在河城各个路口,期待苗家的人能够沉不住气探出头来。小强他们回来后给林峰汇报了大湖那边竹林深处情况,可能是苗家狡兔三窟的其中一个窝点,但考虑到那里竹林茂密地型复杂情况不明,林峰拒绝了朱奇想去探查请求,那样前去,有可能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面对求战心切的朱奇,林峰告诫他道,重压之下,苗家的人一定会铤而走险的,那时再出击不迟。
现在林峰他们正坐在室内,朱奇被小强小五他们拉去玩一种风靡大江南北的纸牌游戏:斗地主!朱奇心里明白,这是小强他们想用这个游戏来排遣自己内心的忧急,不忍拂了众人的意,也强打精神,和他们斗得不亦乐乎,只是他虽然人在牌桌,但心游万仞,连出臭牌,被小五他们强迫在脸上贴满了白纸条,看上去,像一个装神弄鬼的巫师。
后来朱奇不干了,他想要撕下纸条退出战斗,可是小五他们不依,他们请林峰仲裁,朱奇退出战斗可以,但是脸上的纸条不能撤下,最起码得挂两个小时,朱奇不想和他们纠缠,抬脚开溜,小强纵身扑上,抱住朱奇的腰,朱奇童心大起,他一缩身,小强只觉得手中一空,朱奇也从他手中钻出,从他裆下穿过。小五见状,大叫一声好,也一下扑了上来,小烈不甘落后,他人影一晃,堵住朱奇退路,几个人嘻嘻哈哈闹住一团。林峰在一旁不住摇头,“军事重地,成何体统?”
这时,房门一下被人推开了,几个人一下停止打闹,是丁一和绍俭走了进来,“二哥,有点情况。”绍俭说道。
“讲。”林峰简短的说。
“我们看到苗红花带着几个人坐着一辆蓝色货车出了城,上了去和顺镇方向的公路。”绍俭说道。
“你看准了是苗红花?”林峰问道,“她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毫不顾忌什么的出城了?”
“不是我看准了,是丁一兄弟看到的,”绍俭笑着说道,“苗红花是易容出现的,她装扮成一个中年男子,带人出来时鬼鬼崇崇的,但哪里逃得过丁一兄弟的火眼金睛。”
“奇怪,”林峰看着丁一说道,“听说苗家易容术异常高明,怎么就被丁一兄弟一下识破了呢?丁一,你如此了得,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不是不是,”丁一面色有点发红,“能发现她,纯属巧合,巧合。”
“恐怕不是巧合,”小五笑着说道,“而是苗红花身上,有种丁一兄弟熟悉的味道吧?”
“这是严肃事情,”丁一脸更红了,“小五不要乱说,无稽之谈嘛。”
看到一向大大咧咧的丁一如此害臊,大家都笑了起来,林峰摆摆手,让他们几个沉寂下来。
“你看准了那是苗红花?”林峰问丁一,“确定不会看错看走眼?”
丁一点点头,“如果我看错了,罚我下辈子作和她一样的的女人!”
“想得倒美!”林峰白他一眼,“作女人多幸福的一件事呀,你别作梦了,下辈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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