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通死了,现在的他倒在了离小茹几步远的地方!
这个本该在前些日子就被注射死刑的罪犯,在那个晚上,被拥了超能力的兰小茹从狱中救出,但这也只能让他多活了一段时间,他差点就实现了一个圆满的梦,小茹告诉过他,他的三弟,那个自小就失散的三弟还在,并且已经为他的将来设计好了蓝图,张通喜出望外,在他正作着去深城隐姓埋名过完下半生的美梦,正幻想着远走高飞,他被另一位拥有超能力的朱奇一脚踹了回来,而对于自己这吃痛之下出的一脚,朱奇深感内疚,张通死有余辜,但他的生死应由法律判定,不是由哪一个人决定的,朱奇的职责是将他缉拿归案,交与人民和政府处理,而自己无权决定他的生死。但现在张通死了,是死在自己的脚下,朱奇没有一点兴奋,他这时心中更多的还是不安!
“朱奇,你能过来一下吗?”是小茹的声音,她好像还是第一次用这种相对正式的称呼来叫朱奇。“我想问你一些事,因为这事只有你才能知道,别人无能为力!”
朱奇的左眼已经缠好了纱布,他听到小茹在叫他,就离开了子豪的怀抱,刚走出一步,就感觉有些异样,地上有颗鸡蛋大小的石子,他看得分明,本是一脚就跨过去了的,但脚在落地时,他发现自己仍然踩在了那块石子上面,他稍一愣,接着心头一酸,他明白这是因为他只有一只眼的原因,而一只眼睛无法成像,小时候,他常闭上一眼,然后用火柴去点油灯,结果老是差之毫厘,往往好几次才能成功,那么从今天起,自己就要在这种模糊状态下生活了吗?自己才多大,还有那么长的光阴要去度过吗?一种分外悲凉的情绪掠过全身。
朱奇走到小茹身边,尽管已经包扎好了左眼伤口,但朱奇的左手仍然将纱布连同伤口一并掩住,看到朱奇过来,苗丁花稍稍后退几步。“小茹,我来了”朱奇对兰小茹说道,“你有什么要问我的,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朱奇,你能弯下腰来吗?”兰小茹低声说道,“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这话,不为保密,只为天机不可泄露,我全身无力站不起来,只能半坐着。”
“朱奇,不要!”是小强声音,“小妖女诡计多端,不要再上她的当。”
“强哥不要担心,”朱奇回头对小强说道,然后蹲下身子,看到小茹一张俊脸,这时有些发白,“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们说我是妖女,你不怕吗?”看到朱奇靠近自己,小茹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你不怕我在你弯腰下来时偷袭你吗?”
“你不是妖女,”朱奇说道,“你只是一个有几分乖巧几分怪癖的小女孩而已。”
“你不大会说话,”小茹说道,脸上笑容可掬,“你那一句话应该这样来说,效果就会好一点,女孩子更喜欢听你这样说,你不是妖女,你只是一个有几分怪癖有几分乖巧的小女孩而已,记住,是怪癖在前乖巧在后,这样话的重点就在乖巧上面了,明白吗?”
朱奇点点头,“你说的也许对,但我这样的机会不多了,我已经不大可能去给女孩说这些讨好的话了,这个你懂的。”
“是因为眼睛吗?”小茹说道,“你因为眼睛瞎了一只,所以自己自惭形秽,不想再去接触别人了吗?
“不要再说我的眼睛了,”朱奇说道,他微微皱眉,“那是我自己的事,你不是有事要问我吗,说吧。”
“好吧,我问你,”兰小茹声音变的极低,显然她真是不愿别人听到一星半点,“你有多久没看到他们了?”
“很久,”朱奇心中一震,他明白和他有着机同际遇的小茹问的是子杰和周闯叔叔他们。
“那么最后一次见到他们,”小茹低头想了一下又问道,“你发觉他们有什么不同没有?”
“印象不是很清楚,”朱奇摇头后沉吟道,“最后一次见到他们,好像是在一个铁屋里面,暖气开的很足,我感觉自己有些发热,你呢?”
“那就差不多了,”小茹喃喃说道,“我也有同样感觉,而且还更清楚,爸爸的脸刚开始有些发红,后来就红得越来越明显,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没有办法,”朱奇摇摇头,“这只有等待,我们无法去进入另类空间,等到下次,我们或许会有所突破。”
“我没有下次了,”小茹苦笑一下,“刚才我见到了他,就在你一脚将我和叔叔踢上半空时,我见到了爸爸,他脸红得更是厉害---”
“他说什么没有?”朱奇急切问道。
“他只对我说了三个字,”小茹一笑,甚是苦涩,“他说的是回去吧,就这三字,在我跌落在地时,我一下就知道了,那件我一直担心着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什么事?”朱奇心中隐隐猜到了,“是和我们身上的能力有关吗?”
“是的,”小茹的脸色更显苍白,“在我跌在地上的那一霎那,我就知道附于我身上的神力已经消失了,它来的悄然走的突然!”
“啊---”朱奇失口叫了一声,引得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他这里来,在他靠近小茹和她谈话时,林峰小五他们已经将苗家的人和子民他们全都围了起来,没有一个人反抗,农场周围,早已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荷枪实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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