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顺着樵夫指出的路径沿着山石一路而上穿林而过,低头而见一条溪流正从上山缓缓而下,两侧草木茂密岩壁高悬,远处亦有观景用的凉亭露出一角,水汽飘然云雾瑶瑶,果真如樵夫说是一样美景无数,书生看的眼睛都快花了,正暗自琢磨着回去后提笔画下眼前美景,却见不远处的溪边好似有一人卧于地上,书生只感惊奇心说:“这人为何倒于溪边,难不成是身有不测!不行我得去看看,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书生脚下不做停留三步并作两步就走到了卧于溪边之人的身旁,伸手正要叫醒溪边之人,却猛然间发现那倒地之人竟然是之前自己在山寺之下看见的那不知谁家的姑娘,书生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望了望四周只见地上酒杯酒瓶左右翻到又见姑娘脸上微微泛红,书生暗自点了点头心说:“这大概是姑娘在溪边饮酒喝醉了!”,书生看了看解下了自己的外袍,盖在了姑娘的身上,山林之地微风拂过多少都是带着些凉意的,书生本想着叫醒姑娘怕其着凉,可转念一想又不太妥当所以只好将自己身上的衣物盖在姑娘身上为其御寒,看着熟睡的姑娘书生也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本想着轻轻离去可又怕万一山中有饿狼白虫在害了姑娘的性命,书生所幸走到了溪边搬来一块石头坐了上去一是等着姑娘睡醒二是守着姑娘安全,要说这胡十七为什么会到这溪边来喝酒,其实也很是简单,胡十七此时只是狐中小妖还未有什么气候,每日修炼够了就会往山林外头跑,买些什么人做的吃食来尝尝,而今日也是嘴馋闻了酒香身子就有些走不动了,这才买了些酒水跑到溪边借着山林美景品酒作乐,没曾想这酒劲力十足,胡十七酒劲上来后顿生困意,身子往溪边一倒枕着溪边的石头就睡了过去,这才有书生看见的这一幕,日游而下,云雾升起,书生自己都不知道在溪边坐了多久,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已经有些西斜要是自己在不下山,恐怕今夜就得睡在这溪边了,可现在姑娘还未醒书生也不敢就这么离去,想着去叫醒可又有些于心不忍叹了口气心说:“这可如何是好啊!”,书生正看着溪水发愣耳听身旁一阵声响,书生连忙扭头去看只见姑娘打着哈欠从地上坐了起来,书生看得直发愣不知说什么好,胡十七一觉醒来看见身旁不远处有个一人而后一件外袍从身上滑落胡十七连忙伸手拽住看了看并不是自己的,书生见姑娘盯着那自己的外袍察看这才缓过神来开口道:“姑娘莫慌!小生不是恶人,只是见姑娘溪边醉卧怕其染了寒症,这才将小生身上的外袍解下披于姑娘身上已抵山中寒风”,胡十七听着书生嘴里的解释点了点头没做言语。
其实胡十七知道书生到了溪边之后所做的一切事情,因为她也算是有了修为的,虽然醉酒昏睡但是周围之事可逃不过心中之眼,书生的一举一动胡十七都看在眼里,书生见姑娘没有回话只好又开口解释了一遍深怕姑娘误会自己,胡十七被书生说的烦了开口道:“你这人怎是这般的啰嗦,你就说你到底要做何事?”,书生见姑娘开口问话也不在唯诺于是就把之前自己喜欢姑娘的种种事情全都说了出来,胡十七一听气得直乐心说:“这人中竟然真有如此痴情之人,可惜他喜欢错了人,我还是早些了结了这段姻缘,以免日后多生变故!”,书生说完了自己的事情看了看姑娘见其嘴角带笑却眉头紧锁不知其意正想开口询问姑娘意下如何却听胡十七开口道:“小辈你可听好,我本是山中狐儿成仙得了道行才能化做人形,唤名胡十七,你我仙凡两隔是不能在一起的,我劝你还是早些打消这个念头,再寻她人吧!”,书生一听不乐意了开口道:“姑娘这说法小生我实难接受,说为不愿或为愿已,姑娘怎讲这些子虚乌有之事来搪塞小生!”,胡十七一看书生不信自己所说无奈的摇了摇头冲着书生道:“书生你且来看!”说着话胡十七手中一摇身后立刻出来一条狐狸尾巴,书生看后倒吸一口凉气暂定了心神暗道:“这世间到还真有山精鬼怪之说”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姑娘书生心里不是什么滋味,胡十七见该解释的也解释完了该给看的也给看了就挥了挥手想跟书生道别,书生见胡十七要走连忙开口道:“姑娘且慢!”,胡十七听见书生叫住自己不耐烦的看着他开口道:“本仙姑都说了咱们是不肯能的,你这人怎么还这么纠缠叨扰,小心我教训于你!”,书生听完胡十七的话连忙回道:“仙姑小生叫住于你不为别事,小生自从那庙前一观就喜欢上了仙姑直至今日也未虚言,小生深知仙凡有别不敢耽误仙姑前程,但请仙姑留一念想给予小生,也不枉小生对仙姑****一场!”,胡十七听完书生的话笑了笑说道:“你这人还真是痴情的种,好吧……既然咱们两人命中有这一段姻缘,那本仙姑就赠给你一个念想”说着话胡十七手下一捏在自己的尾巴上拽下一撮绒毛,拿在手中轻轻一摇化成了一根笔递到了书生的手中而后开口道:“小辈你拿好这根笔,倘若哪一****穷困潦倒亦或者灾厄缠身,你可带着这根笔来求我,我能完成你一个心愿!”,书生看了看手里由狐毛所化的笔点了点头谢别了胡十七不再复返,书生带着笔回到家中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可怜命中有,却怜人难求,书生拿着由狐毛所化的笔展开空白的画卷,笔走龙蛇墨点行,将今日山溪之边的情景画了下来,所画的内容就是胡十七酒醉之后溪边枕卧而睡的场景,书生起名醉卧山溪图,而后花了些钱财叫人打了画轴表了起来,将胡十七赠与他的笔封在了画轴之内,日夜供奉于家中,多年后书生娶了妻生了子,直到最后离世也一直将这画供奉着,家人只知画中是一仙人,却不知这画后的故事,从书生口中闻知了画名,却不知这画名之中的一世情感,胡十七说到这里也就不再说了。
萧晓看了看眼前的胡十七,要是没有身后的尾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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