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他居然一眼就能拆穿我这位冥夫的身份。可是就连我都不知道我的冥夫到底姓甚名谁,亦或是有其他的什么身份。
“我也想不到,在学校里,会遇到阴阳家的后人。”他眯了眯眼睛,淡扫了一眼了刘大爷,阔步而去。
我被他搂着,放在了寝室的床上。
看着他低沉下来的身子,我想起身逃走,“我今天没有遇到性命危险,也没有非让你救不可。我不欠你的,你不要……不要那样。”
“别说话,你想……把你的室友都吵醒吗?我是你的丈夫,只要我有需要,你就要顺从我。不要挣扎,不然会弄疼你的。”
他言语赤裸裸的,完全没有任何的遮掩,阴冷的眸光好像没有温度的冥焰一样灼灼的福安着我。
我有些不安,木头一样的躺着。
他也不在乎我笨拙的状态,如同探囊取物的掠夺我的一切,冰凉的吻如同雨点一般的覆盖到了我的全身。
肌肉紧张的痉挛,他却更加的霸道。
我哀求他,“求求你,不要……我受不住。”
“你没有资格讨饶,你要慢慢学会做一个好妻子,学会……迎合我。”他的声音中有股邪异的魅惑力,让人一听之下头脑发昏。
忍不住抱进了他的脖颈,却还是身体紧绷的无法动弹。
整个夜晚我只觉得好像是活在云端一样,颠来倒去的被折腾,不管怎么苦苦哀求都不肯放过我。
翌日,我一直昏沉沉的睡到了正午才醒来。
手指头绵软的根本连抬都抬不起来,口很渴,却根本没气力下床倒水。在床上僵持了一会儿,身体各处都很疼,就好像在洗衣机里被搅动过一样。
过了一会儿,宿舍的大门开了。
两个舍友把校医带进来,就听她们说道:“莫瑶好像是昏了,早晨上早课的时候,想叫醒她却怎么也叫不醒。老师,你快去看看吧。”
校医进来,看到我苏醒过来,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发烧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给你开药,今天就不要去上课了。”
“有些嗓子发干,还有些浑身乏力。”我说着这些症状的时候,脸色微微发红。
发烧一定是身子被那只鬼丈夫给掏空了,他可真够狠的,为了自己舒服,把我弄的生病了。
我心里面有些郁闷,可是手心里却好像还抓着什么纸质的东西。
回想了一下,才记了起来。
是他给教导主任寄的威胁信,想不到鬼神看起来凶巴巴的,做事的风格却是那么的幼稚。现在吓住了教导主任也好,至少他知道我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招惹的。
校医给我开了点药,就走了。
两个室友还算是仗义,给我去食堂打了饭,我力气恢复了一点就起来吃饭。
饭还是热的,心却有些冷。
奶奶说了我最好不能和身边任何人产生交集,不然就会害了她们,所以我连一声谢谢都没办法对他们说。
鬼神真的对我很好,另一方面,却限制了我的自由。
并且伤害了很多无辜的人,让我心里面无比的矛盾,甚至有些想摆脱他。
第二天我的烧退了,就回去继续上课。
上课的路上遇到了教导主任,他看到我简直就是绕道走的,直接骑着电动车舍近求远的绕到了教学楼的后面。
南影秋有些奇怪,“瑶瑶,我怎么感觉教导主任怕你啊,你那天晚上都跟他去干嘛了?”
“没干嘛。”我干笑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比哭还难看。
教导主任那天晚上在监控室里,差点没逼死我,我只要一想起来心里就有阴影。
我同寝室的女生叫张丽,平时就很八卦,此刻居然凑上来和我们说八卦,“不知道了吧,他可不是躲着瑶瑶。他是躲着任何人,你还记得那天他撞死了好多小蛇吗?”
那天那些小蛇们,死状是再是太惨了,根本不可能忘。
可是这跟教导主任躲着人,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