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个官差鱼贯而入,最后面跟着的是杜家客栈的伙计小胡。
周老板哪里见过这个阵势,立马就吓瘫了,他结结巴巴的问道:“官,官爷,小的一没偷二没抢的,也没有窝藏什么要犯,平日最老实不过,这是要做什么?”
那官差冷哼一声:“等会就知道了。”
不多时,负责搜人的官差就在柴房抓到了躲在里面的小孙。
“大哥,抓到了。”
带头的官差,朝小胡努努嘴:“你看看,是不是你们客栈的?”
“回官爷,正是客栈的小孙。官爷,这个人栽赃陷害,毁了小人的清名,官爷可要为小人做主啊。”小胡从柴房出来后,就知道自己是被小孙栽赃了。
“瞎嚷嚷什么,等回来县衙,有你喊冤的机会。把周老板和抓到的伙计都带回走。”
周老板此时才明白,事情已经败露了。
俗话说,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天黑了拜访县老爷,不塞点钱怎么能行。
杜成海给两位衙差一人塞了一两银子,他们每个月的工钱不过一两,两位衙差见此人出手阔绰,更爽快,就去递了杜成海的帖子和礼物。
县老爷最近很烦恼,自从上次偷偷去天香楼偷腥被家里的母大虫发现后,晚上就被禁了足。堂堂县老爷被自己的媳妇管的死死的,这要传出去让老百姓知道了,这个父母官都不好意思当了。
可偏偏自己升官还得仰仗岳父的提拔,他可不敢和家里的母大虫硬着来,要是岳父知道他们夫妻关系不好,恐怕还得在这个地方多呆几年。想到天香里娇滴滴的小妞,县老爷就更烦了。
所以,当县老爷看到杜成海的帖子和十两银子时,想都不想,直接赶人:“去去,什么杜成海,都没听说过这号人物。这么晚了来拜访本官,十两银子也好意思拿得出手。银子留下,人轰走。”
一边帮着整理卷宗的师爷一听,赶紧对那官差道:“别急着去赶人,去外面等着吩咐。”
“怎么,你认识此人?”县老爷有些疑惑。
“老爷,杜成海杜家,就是几个月前刚和黄家定亲的杜家。”师爷忙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定得是黄员外的嫡子还是庶子来着?”
“嫡子。”
“这个黄员外还真是舍得,居然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杜家联姻,还是定的嫡子。”
“老爷有所不知,这黄员外发迹之前,和杜成海有过一段深交。这次定亲就是考虑到二人以往的交情,才成的。”
“嗯,既然如此,就让他进来吧。”
杜成海自然不知道里面发生的这些,他在外面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后,就被送信的衙差请了进去。
见着县老爷后,杜成海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来求见我,你怎么不直接打着黄家的旗号,把周记的店砸了,这不省事的多嘛,还要找到县衙来,绕这么多弯道。”县太爷摸摸稀疏的胡子,不解道。
“老爷说笑了。在夔州,天大地大,老爷最大,小人有事自然是要来求老爷的。”要是杜成海背地里打着黄家的旗号这么干,这亲事就别想成了。
“哈哈,不错,你这小子倒很会说话。师爷,你叫卫平带五个人去周记走一趟。”县老爷大手一挥,看在黄家和十两银子的份上,应了。
师爷又指了指跪在地下的小胡,道,“把这个被冤枉的伙计也带上,到时候抓到了人,让他认人。”
等其他人走后,杜成海又说:“多谢老爷为我主持公道,小人深夜打扰了大人的清静,还望大人见谅。等会大人处罚二人的银两,小人一分不取。”潜台词是,大人,你等会想怎么罚就怎么罚,那银子我不要,都是你的。
县老爷一听这话,就乐了:“你小子,对我胃口,哈哈哈。”
像这种商人间的利益纠纷,都是以罚钱为主。
等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卫平一行人押着周老板和小孙,送到了县老爷的面前。
“大人,大人,小的冤枉啊,都是孙丁,栽赃陷害,把小人的清名都毁了。”小胡再次见到县老爷,立马跪着喊冤。
“行了行了,别叫了,本官自会还你清白。周成兴,杜家客栈的杜当家说周记出钱收买客栈伙计,打探臊子面的秘方,可有此事?”
“大人,小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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