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没想到会遇到我这个混账堂弟,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和他计较,回去后我会狠狠教训他的。先去将手包扎一下吧,这个白痴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出手伤人,哼。”
“白痴未必吧,胆大包天倒是真的。”徐少文没觉得有什么,手上也没什么痛楚,似乎刚才只是被蚂蚁咬了一下,“没事,我先回酒店,还有点事情,不牢苏鹏兄费心了。”
“这......”苏鹏脸色难看,看着徐少文离开,连杀苏泽的心都有,他何尝不知道徐少文刻意结交自己,可自己又何尝不想和港岛徐家搭上线,本来大好的局面却被苏泽鲁莽破坏掉,如何不叫他愤怒。
徐少文当即就走,的确有些生气,但却没有苏鹏想象中严重。上车后,徐少文将手打开,整个人顿时惊呆了。
两寸长的血槽此刻竟然止血了,这才过去几分钟啊。“怎么会这样?”徐少文忙将手放在眼前仔细观看,很快确证伤口都有愈合的迹象了,他心中一动,坐在驾驶座上,就这么盯着掌中的伤口。这一看足有七八分钟,突然他想到一件事情,“那餐刀并不锋利,他却能借此在眨眼间割伤我?太好了,这个苏泽绝不简单!”
想到不锋利的餐刀这个细节,徐少文顿时眼睛一亮,从物理学的角度来说,餐刀不锋利,那就需要用极快的速度来弥补,可见当时苏泽出手的速度有多快,这从整齐细小的伤口可以看得出来,反而肉眼难以发现。
回到酒店后,他再次惊奇地发现伤口又好了几分,“难怪他说明天早上就能见分晓,这不仅不是孟浪之言,甚至都没夸张,太神奇了!好,这次妹妹的脸治疗真有望了。”
徐少文当下立刻打电话回港岛,他的魄力远比苏鹏想象的还要大许多,“沁音,告诉你个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我在京城遇到一个奇人,或许他能将你的脸治好——喂喂喂,我没跟你开玩笑,我说真的!”
可是,对方却挂了电话。徐少文苦笑,这些年妹妹每次看到希望最后又失望,难怪听到自己的话会是这个反应。也怪他太过激动,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算了,还是等明天看看伤口到底怎么样再说吧。”徐少文因妹妹的反应也变得沉稳多了。
宁诗雨为苏泽在紫罗兰会所结了账,包括他在这段时间的吃喝用度,一分不少。素七外出不在,倒是叫结账的部门主管暗暗咋舌。紫罗兰是个消息灵通的地方,尤其是关于这些二三代的家庭或桃色新闻传播得尤其快捷,关于苏泽这个窝囊废娶了宁家最美的一枝花,一直都是众人津津乐道的事情。谁都知道宁诗雨虽然嫁给苏泽,但二人却不合,尤其是还传出婚后苏泽被直接赶了出去的传言。可当二人再次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却完全不是那回事,怎么看都不想有矛盾的样子。
从紫罗兰出来后,宁诗雨又将车停到商场,解开安全带道:“也不知道你到底在长白雪山做了什么,东西都丢了。家里的衣服很久没被清洗,穿着肯定不舒服,先买两套替换一下吧。”
苏泽没想到她将车开到商场是为自己买衣服,心中微暖。自己这身还是做了一回梁上君子,虽然没怎么穿山越岭,但也算是风尘仆仆了。他自己都忽略了,宁诗雨却记挂着,这种淡淡的关怀远比轰烈的感觉让他迷恋,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回家后,苏泽泡在冰冷的浴缸中,冷水才能让他保持作为一个修练者该有的冷静心。想要修练到巅峰,更需要一颗耐得住寂寞的心。若是没有这种毅力,即便是天天有奇遇,也不可能走得更远。
修行,首重心,其重道,然后才是法。如果将修行比成一颗树,那心是灵魂,道是主干,法是枝叶。
一本泛着淡绿光芒的经书浮在半空,全文五千字现在已经浮现出三千,苏泽每天都会对着经书诵读。每读上一遍,他都能发现有着细微的变化,不再因为自身资质而烦恼。自从经历天地传奇大阵,苏泽对修行的态度有了变化。修行不再是苦修,而应该苦中作乐,学会享受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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