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离开他的负担。
“你在那合同里做了手脚?”她惊喜的忘乎所以,搂住了他的脖子。
“还需要做手脚吗?他不过是一条狗,狗的智商,永远都比不上人。”
太好了!洛琪心里一声赞叹。
这才是他。她就知道,他不会轻易认输。就算是表面认输,那也是迷幻敌人的假象。
别人伤他一分,他损别人十分。这才是楚天佑。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两个人的身体还纠缠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似乎也沒有松开的迹像。想到那些照片,她纠结着,问出了这句话。
是的,她恨他。恨他的残忍,也恨他的折磨。她的痛苦有他的一份。可是,不能否认,她的痛快也有他的一份。
他为她救了张小北,为她买下那些照片,为她赔上那场赌注,不管他是否当时就绸缪好了对崔敏行的报复,可是凭心而论,他做的这些,洛琪是领情的。
她只是不明白,楚天佑做这些是为了什么?也许这是个很傻的问題,她不该问。可是,问清楚又能怎么样呢?
她的胳膊还环在他的脖子上,可是她的提问却让楚天佑一阵迷惘:“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虽然从來沒说过,可是楚天佑一直以为,她至少也对当年的事有一点点印象。不然,她为什么一直留着那支匕首,不然,为什么匕首到了他手中,她从未想着要回去。
不然……那个酒会,她为什么突然找上他?她就那么笃定,仅凭一首钢琴曲,就可以搞定他?他并不缺女人,更不会为一个曾当众拒绝过他的女人回头。
楚天佑以为,那是他和她的默契。为了偿还当初的恩情,他负责照顾她,她心安理得的享受和利用这一切。
“记得什么?”洛琪瞪着双无辜的大眼睛,和他一样的迷惘。
楚天佑渐渐松开她的胳膊,起身,从他办公桌的抽屉中拿出那支匕首,往她面前一放。
洛琪眼前一亮,一把把匕首拿了过來,左看右看:“这好像是我的东西。”
“这也是我的东西。”望着她手中的匕首,楚天佑的心又柔软起來。
“你的?”洛琪哑然,“这明明是我的,怎么会是你的?”
楚天佑抓了抓头发,对她白痴一样的反应感到懊恼:“你当初是怎么得到这支匕首的?”
洛琪还在把玩着手上的匕首,可是神色却有些茫然:“我们洛家被拍卖的时候,我收拾东西,在角落里捡到的呀。后來就一直带着它防身。”
角落里……楚天佑又是一阵气恼。她也太不把他的纪念品当回事了吧。
“再之前呢?我的东西总不会无缘无故到了你们家吧?”他接着提醒她。
洛琪苦恼的陷进一阵冥思苦想,不明白她问他的明明不是这个问題,为什么他总是要引到这把匕首上。
“哦,我记得了!”洛琪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小时候,我过生日,爸爸为我请來很多同学,这把刀是我的一个同学带來的,那天我们玩疯了,她忘记带走了,就落在了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