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光的赤金戒指,慢条斯理的笑道:“今儿我让砚墨去给我买几根参回来煲汤喝,砚墨和我说,在碎花楼门口遇见了咱们府上大爷,正朝里走呢。我一听,这还了得。怎么说嫂嫂您和我也算是娘家亲戚呢,我不能不给你提个醒,免得您到时候吃亏。我可还记得,你哥哥没娶正妻就先纳了个碎花楼的姑娘回去做妾。大爷可别有样学样,也从碎花楼弄个姑娘回咱们府。到时候,您丢得起这个人,弟妹我可丢不起。”
萧雨衍登时火冒三丈,合着你穆玲珑来我回方院就是来看笑话呢!坐起身来指着玲珑的鼻子怒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大爷怎么说也是****跟着太子爷办事的人,你这样说,不就是说太子爷也去碎花楼了?”
玲珑浅笑,“嫂嫂可真能给大爷遮面儿。我就不信大爷能时时刻刻和太子爷待在一起。只是,信与不信,是嫂嫂的事,我只是来给你提个醒罢了。”
萧雨衍气的只觉得眼冒金星,这好端端的打着叶子牌,谁能想到会来这么一场气受。恶狠狠地看着玲珑,“二爷当值,你就算是空闺寂寞难耐,也不能跑到我这里来撒野不是。你这话我要是告诉了母亲,你说她会怎么做呢?你污蔑的可是她的亲儿子。”
玲珑起身,“话我带到了,我还是那句话,信不信随嫂嫂你。”说罢,带着照影离开。
萧雨衍气的抄起手边的茶杯朝玲珑的背影摔去。
玲珑离开,萧雨衍叫了回方院的管事,让他立刻去把大爷找回来。
管事觉得萧雨衍莫名其妙,可是迎上萧雨衍杀人一样的目光,缩了缩脖子,应声转身出去。
萧雨衍是有七分相信玲珑所说的。几次她都在沈云哲身上闻到浓郁的脂粉味。
沈云哲若真的弄个碎花楼的姑娘回来,她一定在她进府那日送一杯鹤顶红过去。
玲珑激怒萧雨衍,只是想让沈云哲的脚步乱起来,这样赵嗣瑾在跟踪他的时候才有更多的机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没有沈云磬的消息,玲珑独自在浩然居的邻窗大炕上,呆坐一夜。
翌日一早,吩咐了紫月和春燕照看好如如,让砚墨继续去宫门口守着。玲珑带着照影和樱桃,端了一盆十八学士和一盆墨菊,去了汪淮海家。
汪家的宅子没有沈府大。
汪淮海尽管是沈云磬的顶头上司,但是汪淮海算是新贵,他的祖上就出了他这么一个吃皇粮的。沈府则不一样。从沈云磬太祖父起,就是四品侍郎,沈家子孙几乎代代为官。只是沈云磬的爹爹去得早,他们三房才是现在的局面。而沈柏年和沈松年则是在仕途上,天资不足,两家几乎都是把希望寄托在了孩子辈上。
单氏见到玲珑来,很是意外。
尽管上次单氏拜访浩然居,最终单氏失望而归,可是瞧着照影手里的十八学士和樱桃手里的墨菊,花开锦绣,单氏很是热情的招待了玲珑。
汪淮海家的杏仁露微微发苦,玲珑很不喜欢。略微抿了一小口,轻轻搁下,坦白的问单氏:“我们二爷进宫当值,我担心他衣裳不够穿,想要送两身进去,可惜不认识宫门口当值的內侍,您看能帮忙递个话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