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昭对宇文漾道:“阿漾,你们家这无忌最近可有点不正常啊!”
宇文长鸿接道:“我看也不正常!”
“有什么不正常的?”,宇文漾问道。
“对啊,我有什么不正常的?”,严无忌也问道。
“以前的那只猪只知道低头刨坑,现在猪终于长大了,知道抬头撩树上的果子吃了!”,宇文昭回答。
这句话把在场的人都逗笑了,除了宇文泰。
汝嫣注意到宇文泰的神情亦如之前,毫无变化,如果说他是不苟言笑的人,那他便是太过于不苟言笑了。
宇文长鸿相比于其父与其兄长要健谈许多。
众人一翻闲聊之后,宇文长鸿又把话题转到了汝嫣身上。
“当我听闻扬州苏泊愈的案子是一位女儿家破获的时候,真的是震惊了,陈大人可真是了不得,当之不愧的帼国英雄,让我们这些男人们都自愧不如。今日一见,不想这么聪明有本事的女人还是个美人,更让我心生惊叹!”
汝嫣心中默想到,“谢天谢地,你自己既然聊到了这个话题上,我便也不用找其他的借口,只管长驱直入便好了!”
汝嫣回道:“长鸿世子谬赞了,汝嫣也只是恰巧运气好,让我破获了案子,再者,也多亏了众多朋友的帮助。汝嫣听闻长鸿世子曾经也在扬州居住过?”
“何止是居住过!”,宇文长鸿回答道:“我曾经在扬州住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毫不夸张地说,扬州的每一条巷子我闭着眼睛都能辨识!”
宇文昭接话道:“闭着眼睛都能辨识?长鸿你也太能吹了吧?”
宇文长鸿指着宇文昭道:“对了,就连昭爷那用来藏娇的屋子从前也是我的!他那屋隔壁那院子也是我的,算了,隔壁那院就不提了,那院风水不太好,住那院的欧阳大人好像被抓了!”
这完全出乎了汝嫣的意料,起初汝嫣还在盘算要怎样才能巧妙地把话题绕到房子上去,又不会显得唐突和开罪。不料,这宇文长鸿却自己主动全都说出来了。
然而,正因为宇文长鸿自己这么一下子坦坦荡荡,光明磊落地说了出来,倒正显得他与此事真的是没有什么利害的瓜葛。
汝嫣回道:“恰巧,欧阳洪冰的案子现在也正由我负责!”
“是吗,这么巧?”,宇文长鸿道。
“还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汝嫣问道。
“大人但问无妨!我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宇文长鸿回答。
到此时,汝嫣的心中仍在打着退堂鼓,地道的事到底是问还是不问呢,问的话,在这种场合似乎又不太合适,不问的话,以后也不知道何时再会有问的机会,毕竟,宇文泰等人恐怕是等到过完春节便要回封地去的。
汝嫣终是一咬牙,问了:“敢问欧阳府与紫菱院那条地道,长鸿世子挖来是做何用的?”
问到这里,汝嫣发现宇文昭正狠狠地盯着她,意思是她不该在这种场合问这种问题。然而,有道是覆水难收,问出去的话也同理。
汝嫣紧张地注视着宇文长鸿的反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