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放下来。
“现在总算不闹腾了?”
当你的痴汉对象在跟你亲亲十五分钟后,说的第一句话是‘现在总算不闹腾了?’该怎么破,在线等,急!
楚狸喘着粗气,脑子里冒起各种奇怪的想法,坐在他身边的齐子佩也是微微吐息着,等待自己的不孝徒说个只字片语。二人动作不小,现在身子都有些灼热,楚狸的心脏更是跳得飞快,快要脱胸而出。
他喘了很久,才慢慢聚起弥散的目光,火热热的盯着齐子佩:“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齐子佩乍然露出一抹绝色笑意,眼神一转:“你说我在做什么?”
“我,我不知道!”楚狸动作粗鲁的抹了抹自个的嘴唇,满脸充血泛红,跟个猴子屁股似得。
齐子佩一把抓住他的双手压在床上,挑逗道:“剑都送了,以后就是——”
心中一直期待的答案就要呼之欲出,楚狸从未像这时一般激动。要说现在这个情形,他被压得死死的,怎么的也没翻身机会了。可是他竟然有些小期待,期待过后又有些好奇,齐子佩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想来也是,齐子佩好歹是一名二十五岁的成年男性,知道一些知识也不为过。不过齐巨巨这种如有神助的撩汉技巧,却又让楚狸有些吃味。
认真算起来,楚狸现在的身子,正是十六岁大好年华。恩!虽然齐子佩看起来年轻极了,但是他还是未成年啊,这么做真是好羞涩好羞涩!
齐子佩可不知道楚狸心里已是风云万变,他低头冷视,欲要继续接下‘是’后言语,谁知——
“子佩,楚瑜伤势如何了?”
“你,你们——?”
尴尬,谁也没有想到纪真竟会半夜来访。纪真也真是个奇葩,好好正门不走,非要使了什么瞬移之术,当下齐子佩和楚狸两人一幅春光大好的模样,纪真就这么直冲冲的出现在床边,一脸漆黑。
楚狸被压在里面,现在已经快要羞愤而死了,好在他看不到纪真,只是听到声音。
齐子佩皱了皱眉头,一脸暴戾,他松开楚狸的双手起身,转脸便是风轻云淡,冷冷说道:“师兄,下次不要随意用法术进门。”
“子,子佩你——”纪真被他呛的不轻,好好一个玉虚掌教,说话都带上了结巴:“这么说,楚瑜说的是真的?”
“假的。但我已经收了他的灵剑了。”齐子佩施施然坐在床沿,顺带翘起了二郎腿,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纪真,倒是显得坦坦荡荡,“楚瑜没事,我跟扶音拿了药,已经送过去了。”
纪真捏住微疼的眉心叹息道:“剑都收了,你当真想好了?”
“想好了,师兄无事请回吧。”
“......”
沉缓脚步蹁踏几声,而后是木门开合声响,齐子佩望着门许久,才又躺回床上。他也没再把楚狸咚在床上,只是静静的躺在楚狸身边,仿佛刚才的□□都是一场梦,没有了踪迹。
楚狸的小心脏还是“噗通噗通”跳个不停,他甚至不敢转头去看看枕边之人,直直的盯着熟悉的床顶。房内便沉默下来,如今夜夜色,沉凉似水。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楚狸细声道:“为什么?”
“恩?什么为什么?”
“就,就是——”楚狸吱呀了半晌想不出合适词语,话锋一转道:“赠剑什么意思?”
谁知齐子佩惊声道:“你不知道?”
楚狸当真不知,只得诚实回答:“不知。”
“闭嘴!睡觉!”
本该是甜甜蜜蜜的夜晚,突然就冷寂下来。齐子佩原先柔和不少的态度也随风而去,搞得楚狸莫名其妙的。上次齐子佩问他,他忘了向楚瑜询问,现在看纪真反应,他是想问都不敢问了,八成有什么惊天秘密。
之后,齐子佩便再没有理他,楚狸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竟然有反应了。
要说一个小gay最痛苦的是什么,一是有了反应不能自理,二是有了反应心上人还在身边。最严重的是,楚狸现在有了反应,心上人也在身边,但是他竟然不能自理!!!
真是一个漫长的夜晚,楚狸依然一夜未眠,次日醒来,齐子佩看到的便是他满脸的生无可恋。
齐子佩踢了踢死鱼一般的楚狸说:“东方墨今天有比试,你不去?还有,你离那个柳寻远点......”
“让我静静!欲求不满,最为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