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讲完。”葛隆看着又要开口的费罗和米尔沃。
他随后又说道:“男爵先生你完全可以上报总督,让他处置一个过失杀人罪,施充军之刑。但是如果究其根本原因,我怕男爵先生得不偿失。”
米尔沃脸色变的更为惨白,手指开始瑟瑟颤抖:“基尓德先生的一唱一和,倒是把我说的无言以对!”他顿了一下又道:“就算得不偿失,我也要审判杀人的凶手!”
“男爵先生,法典是死的,人却是活的。”葛隆抚摸着自己的胡须。
“噢?按照基尓德先生的意思,我应该怎么做呢!”
“整件事情,你该和这位库稚先生好好的谈一谈。”
“基尓德先生,你是在敷衍我吗?我尊敬这位库稚先生,但不代表我跟他有什么好说的。”
“呶,有这个徽章是不是就好说了呢?”
库稚拿出了梅利威兹临走之际留下的徽章,朝着米尔沃眼前晃了几晃。
米尔沃掩盖不住自己的吃惊,细细打量后,他晓得库稚手里拿的正是帝国一等公爵殊誉徽章。
心知肚明的米尔沃知道这块徽章所属者只有一位,他心里开始踌躇,思量。
“怎么?难倒有这个也不能让男爵和我对话吗?”
“啊,不不。大人能与在下对话,实属荣幸,实属荣幸。”米尔沃有些慌张,急急忙忙站了起来朝着库稚行礼。
“你这家伙不会现在才明白给你对话的人是谁吧?”费罗在一旁直言不讳的讥讽着做作的米尔沃男爵。
“男爵用不着给我行礼,这件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既然库稚先生都这么问了,我也想问库稚先生一句话。”
“哦?我可不清楚是否能为男爵解惑。”
“杀人者,你又打算如何处置?”
“男爵想让我怎么处置?”
“不处置。”
“那一定是有附加的条件咯。”
“人死不能复生,你们位高权重,我一个小小的男爵还不如实际些。”
“你想如何个实际法儿?”
“我要的补偿不高,既然库稚先生手持尤因公爵的徽章,想必给我办一张往来货船通行证是件很容易的事。”
“米尔沃男爵,你要它干什么用?”葛隆毫无征兆的插话说道。
“基尓德先生,你有帝国的财政大臣做侄子,往来通货倒是便捷的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基尓德先生不要误会,库稚先生就算不允,我一个小小的男爵也无话可说。”
库稚道:“好说,好说。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还请男爵先回,不日我亲自登门拜访。”
“看来库稚先生是应允我的请求了,还望库稚先生守信,在下就不打扰诸位了。”
米尔沃站了起来,梳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打算离开这里,库稚和葛隆也都是起身相送。
“男爵的袖扣真是别致。”库稚眼神看向了米尔沃的袖口处。
米尔沃下意识的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袖扣:“库稚先生喜欢,我回府后命下人送一副新的过来。”
“那就先谢过男爵了,只是不知道这袖口上绣的符文有什么意义?”
“这不过是米尔沃家的标示,没什么讲究。”
“原来如此,男爵慢走,不日我便带上文书前去府上行约。”
“库稚先生,基尓德先生请回,我走了。”米尔沃说完话,头也不回带着十几名家丁上马扬长而去。
费罗是跟着库稚他们一起出来的,望着已经走远的米尔沃男爵,他想不通这些身处高位的人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在脑子里。
“库稚先生,我就不明白了。你无故答应他的要求干嘛,就算走司法程序伊斯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嗯…你说的在理。”
“我,既然在理,那您还答应的那么干脆。”
库稚摇了摇头,迈起步子开始往天驹楼里走。
“有那么干脆?”
“很干脆。”费罗说道。
“我只不过发现了一个很小的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什么秘密?快给我说说。”费罗见库稚卖起了关子,将自己的耳朵凑到库稚的嘴巴前。
库稚往后一闪,用手将费罗推离自己。
葛隆的眼神闪过一丝好奇的光彩,他也很想知道库稚到底发现了什么值得去深究的秘密,故作姿态将自己脚下的速度放慢。
“也没什么,就是和蓝海七星有些联系。”
库稚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葛隆竖着耳朵听来的内容险些踉跄的将自己绊倒。
“您老人家不是在逗我吧,这要是还没什么,您就把我的头砍下来!”费罗也是猛的吃了个蹩。
“这里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上楼再议。”葛隆放下自己身段,四下快速观察一番。
“嗯,走吧。”库稚跟随在葛隆的身后,三人登楼回到之前的套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