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志诚带着秦柏松等人跟着韩有诚上了丐帮的小船,大家动手,向西划去,丐帮所有帮众也各自散去,整个鄱阳湖上只听得哗啦啦的划水声,韩有诚躺在船上,翅着二郎腿,喝了一大口酒,道:“也不知张信这老小子是怎么搞的,把太湖帮,高邮湖帮的高手都请来了却又不动手,是什么意思?那名金钢武士说他们投靠了河南双邪,从今天的阵式来看,应该不假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张信他们改变了主意?”
马春明道:“我看他们是准备动手的,可能是看到师父带了这么多人来,被吓住了,原因是他们也是一帮胆小鬼!不敢与我们真正的大干一场。”马春明说一句,马春风又在后跟一句。
楚志诚冷冷地道:“其实就算我们再多一百人也没用,因为鄱阳湖帮的人在水上可比我们占优势,人多了并没什么作用,我认为他们并不是胆小鬼,他们之所以不动手,而是地地道道的江湖英雄豪杰。二十年前我们就打过交道了。”
马春风道:“这也算是江湖英雄豪杰?”
马春明道:“那我们算什么啊?”
韩有诚道:“你知道什么啊!这正是他们明哲保身的高明之处,也证明他们并不是真正的投靠了河南双邪,要死心塌地地为河南双邪卖命。只是说他们为了保存他们的实力才投靠了河南双邪,同样他们也是为了保存实力才没有与我们动手!像他们这样也真不容易啊!这可能也是五湖联盟能成为江湖第二大集团势力的原因之一。”
楚志诚道:“那张信又为什么要把高邮湖帮他们也叫来呢?那可是两百多名一流高手,江湖上小一点的帮会都可以踏平了!”
韩有诚道:“我看这并不是张信的本意吧!今天如果不是你我二人,也许他们会动手。”
楚志诚道:“是啊!可能还是你的面子!”
马春明笑道:“师父,他们好像跟您们很熟,他们准备的酒菜可是十分的丰盛,像是招待贵宾一样!走的时候还让我们带走这么多,这叫吃不了兜着走!”
韩有诚道:“你没看出来,刚才他们四个人灌我,如果是我与你师叔喝醉的话只怕也是一场恶战,他们见喝不过我们,便自找台阶下,你以为他们也真的醉了!”
马春风道:“原来他们是装的啊!他们也太狡猾了!”
韩有诚道:“这不叫狡猾,叫做会做人,做人就是要见风使舵,明哲保身,才能混得久,活得长。其实他们也是没办法!如果你想在江湖上混的话,就要向他们多学习学习啊,直来直去的人都要吃大亏的,以后多学着点吧!”
马春明道:“说了半天了,还没说真的动起手来会怎样?”
韩有诚道:“自然是血肉横飞,血流成河啊!在混战当中,不管你有多高的武功,也不能保证自己的绝对安全,所以啊!我也说不准会出现什么情况!”
楚志诚道:“在来的路上我就跟你们说过了,不是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要与五湖联盟的人为敌,你们现在说了半天还在说这里,就不想一想河南双邪会有什么动静。”
马春风道:“说归说,可是看到张信那班人的那副嘴脸就生气,就想跟他干一场才解恨!”
韩有诚道:“这一路上少不了打打闹闹到衡山的,待见到了河南双邪的人你就大干一场吧!到时候你可别给我丢脸!”
马春明道:“师父您就放心好啦,到时我帮您去打河南双邪的屁股!”
韩有诚道:“你二人也说了半天了,也划了这么长时间的船了,也来喝一口,慰劳慰劳一下!”
南宫铃道:“师伯,你就不怕他们在这酒中下毒啊?”
韩有诚笑道:“开玩笑,他们在别的地方下毒,我还真不敢说,唯一在这酒中下毒还真骗不了我,我已经喝了好几口了,有毒没毒我还不知道吗!”
南宫铃道:“那刚才人家要给丐帮的弟兄送过去的时候您又不让,到后来又要人家送这送那的。”
韩有诚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如果他给我那些徒子徒孙的酒下了毒,我那些徒子徒孙可没我这个本事,万一把我那些徒子徒孙解决了,说不定张信他们又会对我们下手了!”
南宫铃道:“为什么?”
韩有诚道:“如果刚才真动起手来,我那一百名徒子徒孙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如果在陆地上自然是不怕他鄱阳湖帮那些人,可是现在在水上,我们就不得不认了。而他们不下手的另一个原因是怕有丐帮的弟兄逃出去,那以后丐帮就会找他们付回这笔血债的。”
南宫铃道:“如果他们有十分的把握,他们还是会对我们下手!”
韩有诚道:“不错,有时候就要用声势来吓倒对方,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从而避免了一场流血事件!这叫不战而曲人之兵!”
南宫铃道:“师伯这么细心啊!”
韩有诚道:“在江湖上不细心一点就活不长,要想活得长一点呢也没什么决窍,就是细心一点再细心一点。”
南宫铃道:“好像有点道理!”
韩有诚道:“江湖上就那么一点事,也是人之常情嘛!马春风啊!来解解渴吧!”
南宫铃惊道:“这天底下还有人要喝酒来解渴的,这些烧酒可是越喝越是口干,越是想喝水的,师伯可是真会开玩笑!”
韩有诚笑道:“酒水酒水,酒中本来就有水的,当你喝下一斤酒,之中至少得有七八两是水呢!就是上等的女儿红之类的好酒,一斤之中也也差不多有四五两是水呢!更不要说那些黑心的酒商还要往里面掺水呢!喝酒的人是不愁没水喝的,像这种酒啊,在一般的情况下算是好酒了,不过呢,至少也有六七两是水,所以啊当你喝下一斤酒下肚之后,你就已经喝下六七两水了,这算不算喝水啊!”
南宫铃道:“还有这种算法啊!一斤酒当中有六七两是水还说是好酒,真不知您们平时花钱买这么多水回来喝,真是让人不明白!”
韩有诚笑道:“跟你说简直是对牛弹琴,不说了,还是想一想怎么对付河南双邪才是正经,马春明啊,你说说看,他们会有什么动静?”
马春明道:“像马胜邪这种败类,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敢用,暗杀已经用过了,唆使他人,挑拨离间也用了,下毒也不能不防,陷害也是他们的手段之一。”
马春风道:“如果他们没有顶尖高手的话,他们一定会用下毒的。也许会把我们分开,才后利用那些金钢武士对我们个个击破。”
韩有诚道:“河南双邪都是一流高手,可他们都不算核心人物,那位金钢武士说他们还有一位太上叔和巫山老祖的五位弟子呢,那位巫山老祖可是三十年前就名动江湖了,他的弟子一定不会差!只可惜我以前没有机会会会他,现在心里还没底。”
马春明道:“说的也是,我看他们也没把握,才会请妖魔鬼怪那些杀手来对付我们,试探一下我们的实力。”
韩有诚道:“现在他们失败了,他们就会用更利害的招数来对付我们的,不管怎样,你们不是第一次行走江湖了,大家可要小心了,一路上多学点,别到时手忙脚乱的。”
马春明等人齐声答应,用力划船,花了几个时辰,天都快亮了才到了湖的西岸。
楚志诚突然道:“我决定不陪你们同行了,由马春明二人带着他们三人前去衡山,马春明,你二人敢吗?”
马春明道:“敢是敢,只怕误了师妹的大事!”
楚志诚道:“只要你敢就行,江湖上除了河南双邪少数几人知道你们的情况之外,少有人认识你们,只要你们稍微化化妆,就没人能认得出你们,相信能一路平安到达衡山。”
南宫铃道:“师父,你真的不与我们同行了?他们那么多的高手没有露面呢,光是河南双邪我们就对付不了。”
楚志诚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们迟早要离开我们的,要单独面向社会,你们年青人正是干事业的时候,你的大仇还是要你自己去报,这个时候就要学会独立,不要活在长辈的光环之下,那样会影响你们的成就的。再说了,河南双邪现在一心想对付的人是我和你师伯,这一路上少不得要招待我们的,你们跟在身边虽说可以见识一下,还是不如你们自已面对的好,这样也好考考你们,看你们是否能顺利地到达衡山,因为你们与我们分开之后,河南双邪也少不得要招待你们的,虽说不会有我们这样隆重,可也够你们应付的了。所以啊你们也不可粗心大意,一切小心谨慎!”
南宫铃道:“好,我们知道了,我们会照顾好我们自己的,师父你们就放心吧!”
楚志诚道:“好!你们记住,江湖险恶,凡事三思而后行,不要被人利用了,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同样也要尊重别人,自己的命和别人的命是一样的,都只有一次,人生在世都难免犯错,犯了错都可以改,唯一人死不能复生,杀错了人就没办法让人复活,所以你们要切记!不要随便得罪人,更不要糊乱杀人。”
秦柏松道:“师父,我们知道了,您就放心吧!”孙志远与南宫铃也跟着点头答应。
韩有诚道:“马春明马春风,你二人以前是吃喝玩乐,嫖赌逍遥,做事是刁儿郎当,不务正业,希望你二人喝酒归喝酒,赌钱归赌钱,不要醉酒误事,惹是生非,你师妹的仇人势力庞大,又个个心狠手辣,而他们三人又无江湖经验,你二人可要负起这个责任来,好好照顾好师弟师妹,如果他们三人要是少一根头发,我可要拿你二人是问!”
马春明笑道:“这个包在我二人身上,我好歹也跟师父两年了,您还不了解我吗!我办事你放心好了!”
马春风也跟着道:“我们会尽力的!”
韩有诚道:“不是尽力而是要一定!”
马春风耸耸肩,道:“一定就一定!这个问题还难不倒我啊!”
韩有诚道:“丐帮的接头暗号我己经告诉你们了,你们有事可以找丐帮相助,现在天底下都知道你二人是我的徒弟了,我相信丐帮应该也知道了,你到时只要表明身份,丐帮的人自会相助与你们的,只是到时候别不好意思开口,知道吗!”
马春明应道:“知道了,我们又不是三岁小孩了。”
韩有诚笑道:“我说多了你们也不喜欢,可是也是没办法,出门之前,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就是作个样子也要说一说,你们看着办吧!你们走吧!”
秦柏松,孙志远,南宫铃三人先后道:“那我们走了,师父师伯你们保重!”
韩有诚道:“保重。保重!你们快走吧!”
马春明和春风二人在前,带了秦柏松三人下了船,大步向西行去,片刻功夫就消失在岸边。
五人之中,心情各有不同,秦柏松与孙志远二人是归心似箭,两年没回去了,现在只恨不得长上千万只翅膀,立刻飞回衡山去,一路上自然是快得不得了。南宫铃想着马上就要见到仇人了,就可以替父亲报仇了,自然走得也不慢。马春明二人可就不同了,一路上游山玩水,斗嘴说笑,好不自在。
秦柏松三人早已到了一个三岔路口,向后一望,只见马春明和马春风二人还在后面慢腾腾地东张西望,有说有笑的,秦柏松喊道:“马师兄,你们就快些吧!这样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赶到衡山?”
马春明笑道:“有我们二人在,你们就不要着急,我们自然会带你们平平安安地到衡山的,早到有早到的好处,晚到也有晚到的好处啊!你们就顺其自然吧!”
南宫铃道:“马师兄,此话怎讲?”
马春明看了看南宫铃三人一眼,道:“早一天到达衡山,我们就能早一天与河南双邪做个了断,可是早一天到了衡山,我们就要早一天面对河南双邪那群败类,那就没有舒心的日子过了,所以我们不如走的慢些,一路上也多消洒几天,另外我们还有时间想些办法对付河南双邪那些败类,岂不是更好!”
孙志远道:“师父与师伯没来,两位师兄是不是胆怯了,就怕了河南双邪了!”
马春风呸了一声,道:“我兄弟二人怕过谁来,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打他三下屁股,何况只是两个跳梁小丑,有什么好怕的!”
孙志远道:“如此最好,那我们快走吧!”
马春明挠了挠头,道:“我还没想到如何将你们平安地带到衡山,如果半路上遇到河南双邪的人,我们可应付不了,所以我们一定要想好了办法才能走。”
马春风道:“师父不是要我们化化妆嘛,我们就化化妆,到时只要不是河南双邪亲自见到我们,凭他们的手下听他的描述就认不出我们了。”
秦柏松道:“不错,河南双邪的心思一定放在师父和师伯身上,如果知道我们与师父分开了,一定只会派一些小???袄矗?颐腔?俗敝?螅?切┬???匀蝗喜怀隼次颐牵?颐蔷驼饷窗欤 ?p> 马春明道:“大家有什么意见?如果没有意见就这么办了!”
马春风道:“我也赞成,秦师弟弟已经同意了,就不用再多说了,我们到前面的镇子上去就动手,到时包你们过关。”
马春明见大家同意了,就带了众人赶到镇上,要了两间客房,然后带了马春风到街上转了一圈,几十两银子就到手了,再租了一辆马车,买了一些化妆品回来,可是几个人都不懂化妆易容术,搞了半天也未成功。
秦柏松看了看马春明与马春风,心道:“两位马师兄模样太古怪,自己几个人又不是行家,弄来弄去肯定弄不好,师妹又是一个女的,不如让师妹与两位马师兄座在车上,自己与孙志远稍稍化一下妆,去赶马车。”秦柏松想到这里,便道:“马师兄。我有个主意,你看怎么样?”
马春明道:“有什么主意就说出来!快说吧!”
秦柏松道:“我说错了你可不能怪我!”
马春风道:“不怪,不怪,你快说吧!”
秦柏松道:“两位师兄长得太有个性了,怎么化妆也难,再说我们几个没有一个是行家,就算化了妆,人家一看也就知道是化过妆了,还不如不化,就与师妹座在车上,我与志远戴两个大竹笠,赶马车如何啊!”
马春明笑道:“这很好啊,有人给我们赶马车还不好吗!不知道你二人的水平如何?”
秦柏松笑道:“你就将就一点吧!”
马春风笑道:“那好吧,今天就将就将就了,怎么说也是师弟自己提出来的,我们总得给秦师弟留点面子,就这么办了。可是我们中途要下车怎么办?”
秦柏松道:“也戴上大竹笠得啦!反正现在是大热天,戴大竹笠也不足为奇。”
马春明笑道:“大热天戴竹笠是不足为奇,可是五个人都戴大竹笠就足已为奇了。”
秦柏松道:“那怎么办?”
马春风想了想,挠了挠耳勺,道:“我们也想不到什么高招,就用你的低招算了,也许河南双邪根本就顾不上我们呢!”
马春风马上就出门,买了五个大竹笠回来,准备稳当就出发了。
马春明等人未出任何意外就到了衡山,进了山城,马春明道:“我们已经平安地到了,一路辛苦了,先找个客房休息一下,晚上去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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