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府的景致还是不错的,穿过小桥,依云阿真的是迷路,不过她碰到了同样去请安的一名侍妾。浅蓝长纱裙,长及曳地,腰间佩一容嗅,右手腕上带着与衣裙相照应的玛瑙蓝镯子,三千青丝被盘成一个芙蓉髻,发丝间隙间插入一宝蓝玉簪,浓妆淡抹,几丝发丝绕颈,腰似小蛮,杨柳般婀娜多姿,唇似樊素,樱桃般小巧玲珑,唇上点了一抹朱红,干净洁白的玉颜上擦拭些许粉黛,双眸似水,看似清澈,却深邃不可知其心思,故着低胸之裙,一反平日朴素简洁之容,尽显妩媚,妖娆之态。
“姐姐就是昨个儿进府的格格吧?妹妹是钱侍妾。”这名女子看到依云阿,立刻上前迎去,缓缓说道。
“原来是钱妹妹,妹妹长得真美。”依云阿认真的看了看此女子,然后微微笑道。
“姐姐如果不弃,就叫我若雪就可以了。”钱若雪抬头看了看依云阿,似是遇见什么很开心的事情,真诚的说着。
“好,若雪。”依云阿拉着钱若雪的手,同样真诚的笑着。只是这两人的笑容究竟有几分真,也是没人说的清楚的。于是两人便携手前去给那拉福晋请安。到达嫡福晋院子后,里面已经做了两个女子。
宋格格,四贝勒最早的女人,一淡粉色的长裙,亦是标准的把字头,极为淡雅的装束,风吹过,稍显单薄,也含有一丝悲凉。早年为四贝勒生过一个格格,不过早殇。这么多年里,依旧无所出。
耿格格,上届秀女被选进府。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一袭淡蓝色的旗装,也是梳着标准的把字头。
二人看到携手而来的依云阿和钱如雪,不由得惊讶了一下后又恢复了常色,挂上一副淡淡的笑容。宋格格起身迎上来,顺便说道
“你们二人怎么遇到了。这位就是钮祜禄妹妹吧?”宋格格便拉着依云阿的另一只手,很是热情的打着招呼。
“见过宋姐姐、耿姐姐.”钱如雪微微行礼,然后低声说着。
“钱妹妹客气了,每次都来的这样早。”耿格格也回以微笑的回应着。
“妹妹钮祜禄·依云阿见过两位姐姐,姐姐们安好。”依云阿也随即行礼,微笑的说着。
“你呀,有你这么省事的嘛?等回要是这么对着我们来一句,姐姐们安好。那可是不行的。”宋格格听到依云阿的请安,立刻笑着说道。
“姐姐就饶了我吧。好姐姐。“依云阿便拉着宋格格的衣袖扭啊扭的撒着娇。惹得几人均是大笑。
“今怎么这么热闹。”从上首传来一声略微低沉的声音。几人纷纷转过身,这是宋格格已经在旁边告诉依云阿这个便是嫡福晋了。
“格格宋氏给嫡福晋请安。”
“格格耿氏给嫡福晋请安。”
“侍妾钱氏给嫡福晋请安。”
“格格钮祜禄氏给嫡福晋请安。”
“你们快坐下,不用这么客气,大家都是自家姐妹。”那拉福晋此时微微笑着,赶紧伸手示意她们几人坐下。
那拉福晋,像黑水晶一样闪烁着的深邃双眸,高挺的鼻。身着福晋正红装,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雍容大气,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每次都是你们几个这么早来,害得我想多睡一会都不行,该罚。”那拉福晋接着开玩笑似得说着。
“福晋也拿我们逗趣,以后啊,让我们来早点也不来了,呵呵。”宋格格也接着那拉福晋的话说着。
“你呀,难得见你这样的。”那拉福晋像是想起什么,微微伤感的说着。然后几人似乎都感到气氛有点伤感,也便都不再说什么。
良久,宋格格才再次说道:
“福晋想开点就好了,日子是越过越好的。都会过去的。”这时,依云阿才从几人的神色里明白一点事情,那拉福晋是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弘辉。四贝勒的嫡长子,前些日子殇的。谁也说不清一个八岁的孩子说生病就能会这么严重。
“嗯,我知道,日子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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