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左岂是察觉到了我正透过猫眼在看他,就笑的更开心了,他贴到了门上,然后就又响起了他特有的有规则的敲门声。
我已经被吓的快哭出来,手机拿在手上,脑子里面不停的回响着牧子清说的‘报警’两个字,可是左岂被带走了的话……他那么讨厌那些东西……这样想着我心里面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了起来。
“……”
犹豫着把门上的小窗户拉开了一点,这让左岂敲门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低头透过窗户看着我:“怎么啦?只给我开这个话我进不去的啊。”
“你到底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
“说什么呢,开门让我进去吧。”
我说不清左岂的表情在我看来是什么意思,我们两个隔着门僵持了几分钟,最后左岂开始朝后退,他好像在说着什么但是因为太小声了我完全听不见,他就那样倒退着走到了楼梯上,然后倒退着上了楼梯。
没过一会儿我又看见他走了下来,去楼道另一边按电梯去了。
“……”
左岂消失之后这一晚上我都没有睡着,他的事情对我的影响比我想象中的要大太多,天亮的时候我还裹着毯子呆坐在客厅里面,之前左岂在弄的那些棉花还堆在客厅的角落,我翻起来看过,就只是普通的棉花而已,里面什么东西都没藏。
现在仔细的一想,也许左岂从开始摆弄这些棉花的时候精神就已经有点问题了,他是累了还是怎么了……牧子清告诉我说最有可能的是他没有按时吃药,可是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他吃药的样子,连他要吃多少药都根本不清楚。
就算今天让人心烦的事情这么多,我还是不得不收拾一下东西,然后带着浓重的黑眼圈去学校,因为我哥哥要求我要这样做……
出公寓楼的时候我心里其实还有些期待看是不是能遇到左岂,但现实就是我畅通无阻的到了学校,这多多少少让我非常失望,没想到我也有今天……会因为看不到左岂而觉得这么低沉。
今天上午我们是没有语文课的,所以午休的时候我才跑去找牧子清,但是办公室里面没有人,问了问其他语文老师才知道他今天请假了……
“你去哪里?”我出了办公室就跑到走廊没人的角落给牧子清打电话“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请假啊……”
“你急什么,之前被我骚扰的时候都没看你这么急躁过。”牧子清的声音非常轻,我能透过电话听见他那边非常安静,这个人该不会是请假在家休息了?听我没说话牧子清就又慢慢的和我解释“是这样的,我现在在查一些关于精神病的事情,你今天放学了先不要回家,在学校的语文办公室坐着等我。”
这怎么可能,左岂还在那边不知道什么情况我怎么能不回家?就在我想要这样说的时候牧子清先一步的让我打消了这个想法:“我明白你不怎么信任我,可是这一次我不逗你了,你认真的想一想,左岂他可是很危险的人,我不是指他本身是如何,而是指他身上的病症。”
“所以暂时先依靠我一下吧。”
……
…………
放学之后我也没有怎么等,在还没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就被牧子清的电话叫了出去,一开始出了学校大门我还没用看见他,直到停靠在路边的一辆黑色商务响了两下喇叭,然后车窗摇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牧子清的脸。
上车之后他就问我今天左岂有没有来联系过我,当然是没有的,电话和短信一条都没有,“他昨天就好像是回自己家了……”我坐在后座盯着自己备忘录里面左岂的名字发呆“我是不是该给他打个电话?”
“你可以试试。”牧子清开着车朝二环路外面走“不过该说你真的被吓到了还是怎么的,竟然敢就这样直接坐上我的车,你忘记之前我一直在骚扰你了么?”
被这么一提醒我猛的就抬头看向驾驶座上的牧子清,他正透过后视镜看着我笑:“警觉性也太低了吧。”
怎么办,我现在……妈的……大意了……刚刚听牧子清说稍微依靠一下他的时候竟然就真的被迷惑住了,说不定这家伙就是一直在等这个时候,把我带到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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