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敏诗的至阳焚净之体充满攻击性,但防御力并不强悍。不过如敌人贸然攻击,则会受到她体内至阳之力反击,虽然柳敏诗也会受伤,但敌人往往受伤更重。
刚才柳敏诗虽然以炙热的火墙烧掉了大部分****,但自己也受到了轰击,导致内脏受损,因而口吐鲜血。虽无大碍,但短时间内功力无法尽复,因此萧贱只能背着她,缓缓向前进发,让她在路上慢慢调息疗伤。
当然,如果柳敏诗恢复至全盛时期的至阳焚净,那往往敌人尚未碰到她的身体便被汽化了。
三人走了不久,耳听前方传来刀剑碰撞之声。那碰撞声一声比一声响,听来甚是清晰,显然只有两人比斗,且剑速不快,但臂力却甚是雄浑。
萧贱与鸿雁对望一眼,将柳敏诗放在鸿雁身旁,道:“鸿雁,你先用寄灵显化隐去你俩身形,我去看看发生何事。”
说罢,手中出现蓝刀,快步向那声音方向奔去。
这一奔便来到了通道尽头,一个极为宽敞的石室映入了眼帘。这石室四面皆是石壁,无窗无门。石壁下方挖有沟渠,沟渠中流淌着火红色的岩浆。岩浆上方倒悬着一柄柄熔岩巨剑,已经被岩浆烤得通红。石室中有两个人正在决斗,其中一个浑身染血,招数散乱,正是令狐九剑,另一人则气势惊人,招数猛恶,竟是乔烨。
只见那乔烨身穿猩红盔甲,手执巨剑,面色狰狞,狂声怒吼,与那几名银甲士兵一模一样。
萧贱见状大吃一惊,哪想到令狐九剑竟然落于下风,眼看他就要支撑不住。当下大喝一声,身形如风,来到了乔烨身旁,蓝刀一闪,向乔烨劈去。
那乔烨毫不避让,挺起胸膛,硬生生地接了萧贱蓝刀一斩。
萧贱只觉得手一滑,电芒聚集而成的蓝刀竟被那红甲弹开,仅仅在其上留下了一道焦黑之色。
“这是?”萧贱大惊,他的蓝刀连钢铁也能融化,只有钨金才能抵抗其烧灼。乔烨这盔甲看起来非金非木,哪知竟能将蓝刀弹开,当真是闻所未闻。
乔烨狂吼一声,巨剑斩下,萧贱躲闪不及,身子中了重重一击,被击飞数丈,衣服破损,露出其下冰甲,只见中剑处冰甲已呈现出火红之色,黑煞气不停缠绕,过了一会儿才总算将其复原。
“萧兄,莫要手下留情,他神志已失,身上盔甲又坚固异常,如不痛下杀手,我俩今日均要丧命于此。”令狐九剑大叫道,忽然脚下一阵踉跄,单膝跪倒在地,显得极为狼狈。
乔烨哪会放过这个机会,巨剑一挥,挟带着一股热浪,向令狐九剑斩去。
哪知一剑下去,石屑飞散,令狐九剑竟然消失在了原地。
乔烨不见了敌人,脖子急转,到处张望,哪知令狐九剑竟出现在了乔烨身后。只见剑光一闪,令狐九剑长剑从乔烨颈边划过,接着令狐九剑就地一躺,打了个滚,远离了乔烨。
原来令狐九剑故意露出破绽,诱乔烨前来,随即使出玄狐蜃楼剑,制造残像,来到乔烨身后。由于他为了加快速度,内力均集中于双腿,故手中无力,只能使出巧劲,长剑轻轻一割,割破乔烨颈动脉,随即向前翻滚,远离乔烨。以免其死前狂性大发,伤到自己。
只见乔烨颈旁一条血箭飙出,如在石室中下起了一场血雨。他大吼大叫,欲用手压住出血,但动脉喷血,哪是用手能够压得住的?
令狐九剑喘着粗气,看着乔烨重重倒在地上,随即站起身子,摇晃着向萧贱走去。
“小心!”萧贱忽然大叫一声,接着一道电芒从自己身旁掠过,令狐九剑心知不妙,刚欲躲闪,但已来不及了。
他只觉得一股热力透胸而入,随即身子飞起,似乎在空中飘荡了一会儿,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他觉得自己来到了一片山林中,在此处,他看见了一名年轻男子,正带着一名年幼男孩,跋山涉水,到处打架学武。
“师父,你武功已经那么高了?为什么还要跟比你武功低的人学武啊?”年幼男孩问道。
“因为他们的功夫师父不会啊,我故意输给他们,他们一开心,便会教给我了,连钱都不用付,多占便宜。”年轻男子厚着脸皮说。
“那你这次又偷学了什么武功啊?”男孩又问道。
“偷?习武之人的事,能叫偷吗?那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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